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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苍牧用手帕将手指尖沾粘的血渍擦拭干净,他的心口有细小的刺痛,似可以忽视又偏偏无从忽视。这么多年的朝夕相伴,到底生出了些心思,不知从何时开始,从单纯的亲情中滋生出了一丝占有欲。好在此时断掉,亦不算难,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他喜欢谁,想同谁在一起,又与他何干。帕子沾染了血,便弄脏了,苍牧顺手将它扔了,却在松手后又向下抓紧,本能大于理智,彰显着不舍的心思。苍牧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到底还是将那手帕收回到了怀中。苍牧总以为,以白明玄那般在意和宠溺皇甫庆,多少会手下留情,却没想到,白明玄竟然会在茶中下毒。在皇甫庆倒下的下一瞬,苍牧的剑便比在了白明玄的脖颈,他知晓他杀不了白明玄,但杀意却无法抑制。“交出解药。”白明玄愣了几瞬,却莞尔一笑,只道:“喝了我的茶,中了毒,庆儿便可忘掉我,断了这乱伦的心思,我自是有解药的,这解药,你可要?”这解药,你可要?“要。”苍牧答得斩钉截铁,倒是让白明玄有些吃惊。“为何?”“庆儿是个人,忘或不忘,总该叫他自己决断。”“我是他爹,我替他决断便是。”只听人声,不见其人,却是魔教教主在暗中窥视着一切。这魔教中似乎没有什么他不知晓,亦没有什么人不为他掌控。白明玄便轻轻地叹了口气,手指点了点皇甫庆的眉心,似叹息似浅笑:“可惜了。”苍牧闭了下眼,归剑入鞘,上前一步便将人硬抢了过来,回道:“忘了白先生,亦是少教主的幸事,苍牧带少教主,先行告退。”话音刚落,苍牧便提了内力,直接抱着皇甫庆离开了此处,白明玄竟也没作阻拦。10.苍牧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药,能够叫人忘记过往,又察觉不出什么不对。皇甫庆昏睡了一日一夜,醒来时夕阳正好,苍牧抱剑坐在门扉处,听得响动转过身,便见皇甫庆自被窝里钻出,头发披散在肩头,整个人都透着迷茫的气息。苍牧走上前,便听皇甫庆问道:“你是谁?”我是谁?是你救过又骗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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