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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

白修年从有记忆开始就是和自己的奶奶一起生活，住在僻静的渺无人烟的乡村，快乐无忧。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开始知道什么叫做人间疾苦，开始知道永远活在别人口中的爸爸妈妈为什么没有陪在身边，明白他想要给奶奶和自己过上好日子。

那时候，坐在月光之下，抬起头就能看见整片天空里的星星，那么多，那么近。

那时候的白修年就跟奶奶说，以后要在村子里建一座像城里人那样的小洋房，要两层半就好，因为家里人少，做高了就显得空了。

时间转瞬即逝，和前世孤苦离世不同，紧抓着陈渡的手，转头望着对方，说道：“走，我们去里头看看。”

“那里面要有些什么呢？”

“一楼要两个卧室，我和奶奶一人一间，还要有个客厅，我看电视上都有的，二楼我还没想好要什么，不过二楼半可以种上奶奶你最喜欢的花草……”

当初的话语似乎还在耳边响起，近到似乎就在身旁。

陈渡安静地牵着白修年的手走在陌生的房子里，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惊叹，可是媳妇儿的镇定让他有些疑惑又有些害怕。

“陈渡，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对这里这么熟悉吧。”

“修年……”心跳的很厉害，就像闯进了自己完全不知道的领域。

“因为这座房子就是我想象中的家，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有个故事想讲给你听，你愿意听我讲吗？”抬头望进陈渡的眼睛里，白修年突然想把那么多年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说给离自己最近的人听。

“好。”

空间里的时间总是过得要慢些，但仿佛是一个世纪只有，白修年微笑地看着似乎还在消化他说讲的故事，拧着眉的样子让白修年有些忐忑。

“这个故事对你很重要吗？”终于，陈渡开口，只是说出的话让白修年一愣，随即说道。

“是的，很重要。”

“那么现在对我也很重要了，我会记住的。”

两人毫无预兆的对视，白修年低头，抓着陈渡的手不断收紧，“好了，我们出去看看空间里其他的变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