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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的事,本就与他没有一点关系,自然不必与他解释什么。江逐水想着许多事,面上却未表现出分毫,微笑道:“如今我做了山主,你涿光平白无故诬我清白,便是与我狱法为敌。虽说狱法小家小业,比不得涿光姑射,可也不是任人欺辱的,你们如此做法……是何意思?若没个真凭实据,即便将这事传了出去,怕也是说你涿光行事下三滥的多吧。”卜中玄僵着面孔,看不出心中所想。江逐水话间,目光自何一笑身上掠过,意外发现对方不知听见哪句,又想到什么,脸色有一霎苍白。这一抹苍白稍纵即逝,却如一柄尖刀,插进江逐水的心脏,又疼又冷,叫他险些停口。最终还是任白虹开口:“……是中玄孟浪,拿这些没影的事来说。”这一句,便是服软。江逐水道:“望他记得这话。我学剑至今,不敢说有多少成就,却绝不怯战。若再听见一个字……”话至最后,他又看了一眼师父。这一眼并没有遮掩,所有人都看见了,也看清了这一眼中的怀疑戒备。何一笑自然也见着了,他瞳孔骤缩,身体微不可见地颤了一颤。江逐水收回视线。涿光想他们师徒离心,他便做给他们看。照理他了解师父,师父也知他,可何一笑的反应,让他难辨真假。然而他想,是真是假又如何?没有分别了。这一场流波台之会来得突然,散得也突然。自方才起,何一笑便未多看江逐水一眼,直至只剩了狱法山人,秦铮一人落在远处,才向江逐水看来。他薄唇微动,正要开口。江逐水先一步道:“师父,从前是我任性,往后……往后我懂了。”他以为师父会得宽慰,毕竟之前他被罚去砺剑崖,为的就是自作聪明。怎料何一笑满面难以置信,似听见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话。34、“你、你怎……”江逐水微微笑了笑:“方才您与涿光那番剖白,都是真话吧。既然如此,徒儿便如了师父意,再不为难您了。”他心内自然不如表面这般坦然,袖内的手指摸索着冰冷的软红绡,根本静不下心。没了外人在场,之前不能说的话,一股脑压在他喉间,仿佛张嘴就要冲出去。他当真开口了,这些话却成了一团乱麻,勾住他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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