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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躺在床上看电影了。”“恩。”沈牧正在旁边整理去听音乐会的西服,全都挂好后才抬头笑:“你有时候真像小孩,什么新鲜东西都喜欢。”“哼,还不是怕你在家无聊?”秦深靠在枕头上说:“等婚礼完就去做手术吧,然后趁势在欧洲休息段时间,省得那些阴魂不散的人总以伤害我们为乐趣。”沈牧坐到他旁边:“你也该低调些,听齐磊说你总是故意找秦夜舟的毛病,他那人看起来就自尊心脆弱,怎么承受的了?不来揍你才怪。”“知道了。”秦深忽然直起身子:“说起来你弟这两天干吗呢,也没见他跟齐磊混在一起,难道俩人闹掰了?”“不知道,再说人家感情的事,你八卦什么?”沈牧瞥他。“我这不是自己得到幸福了,就想让大家都幸福吗?”秦深扑倒他笑:“来,亲一个!”沈牧安静地回视,仿佛总要通过对他的凝望,来坚定那些言不由衷的选择。正在这时,摆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陈胜。”沈牧伸手接起:“怎么了,不好好看店,别又叫我喝酒,戒了。”“沈哥,是你弟弟喝醉啦!”陈胜着急:“本来叫他吃小龙虾的,结果这孩子喝了两罐啤酒就趴桌上嚎啕大哭起来,谁也劝不住。”“为什么哭?”沈牧赶快推开秦深:“我去瞧瞧。”第49章分别醉酒的人看起来疯疯癫癫,实际上和疯子还是有点区别的,至少酒精所带来的失控,全是平时敢想不敢言的委屈,而不是没来由的疯言疯语。沈牧乘着夜风赶到的时候,沈歌仍旧趴在桌子上啜泣不止,店伙计们举手无措、旁边吃饭的顾客频频围观,场面可笑得很。他无语地一把拉起弟弟:“别喝了,起来跟我回家。”“别、别碰我。”沈歌挣扎地打开他的手。沈牧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以让他别在外面丢人为主要目的,催促秦深说:“愣着干吗,赶紧帮忙把他带走啊。”“让我来。”秦深憋着笑揪住沈歌,一把将这小子背到背上:“兄弟,冷静点,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我帮你把齐律师找来。”“不要,不要!”沈歌哽咽道:“我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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