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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变了个人似的，原本的嬉皮笑脸全都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和稳重。看得慕夕一愣一愣的，这人变脸太快了吧。

维西上完茶就退到一边做雕像，文瑞斯坐在主位上，淡定自若的喝着茶，慕夕还在酝酿该怎么开口，所以也没出声，诺大的客厅里只有偶尔的瓷器碰撞声。

慕夕是一直在纠结，而文瑞斯则在不着痕迹的打量慕夕，暗金色的眸子愈发暗沉。

绝世的容颜，清润的气质，令人不由自主放下防备的气息，坐在文瑞斯对面的慕夕，几乎是另一个米达伦。

差别在于，米达伦像团火焰，无时不刻不在燃烧，而慕夕更像是温水，永远不温不火，恰到好处，既温暖人心又不灼烧别人。

渐渐的，文瑞斯的视线光明正大的黏在慕夕身上，似乎是从那如出一辙的气息里，想起了初见米达伦时他那意气风华的脸。

他竟然需要看着慕夕，才能清楚的回忆起从前的事情。

文瑞斯突然觉得难过，亲爱的，我那么怕忘记你，可还是一天天开始遗忘。

这目光不同于维西的幽怨，而是夹杂了思恋，难过的复杂情绪。时间一长，饶是慕夕想得再入神，也还是被惊醒了。

他不自然的侧过身体：“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

文瑞斯回过神来，笑着说：“你很像我的爱人。”

慕夕异常淡定的：“我没有翅膀。”

文瑞斯楞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解释道：“是气息，你们的气息很像。”

慕夕于是了然，继而好奇：“米达伦呢？怎么没看到他。”

话一出口，慕夕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一直都在微笑的文瑞斯瞬间沧桑的双眸。

“他睡着了。

”所幸只有一刹那，文瑞斯就重新挂上完美的微笑。

是睡着了，而不是在睡觉。文瑞斯轻声的说着，仿佛一种魔咒，像是说给慕夕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慕夕显然没有察觉两者有什么不同，只是单纯觉得这种话题有些尴尬，沉默半响后，受不了这样弯来拐去，于是单刀直入：“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楚家。”

文瑞斯了然的看了他一眼，眸子里带着复杂的闪光。

再一次站在山洞前，文瑞斯的心情和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