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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寂静。

还是寂静。

“豆豆，宝贝儿，我不是说了，甩尾巴游戏已经结束了吗？”左脸又多了一个尾巴印，席远嘴角云淡风轻的温和笑容在一瞬间被小人鱼的尾巴拍成了渣渣，险些落下一滴男儿泪来。

小人鱼看着他欲哭无泪的神色，盯着看了一会儿，粉色的樱唇竟微微勾出一抹笑来，露出洁白的小牙齿。

“你……”

席远愣愣地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一瞬间，仿佛看到那个人，微笑着朝他招手，轻唤着他：“远——”

“小关……”席远下意识喃喃吐出潜藏在他心底近十年的名字，思绪渐远。

“豆……豆……”

就在他不由自主地在回忆中越陷越深之时，一道轻缓悦耳的嗓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让他终于回归现实。

“豆豆，不，小……关。”小人鱼不知何时不笑了，微微撇着嘴，一脸的认真，“豆豆，不是，小关！”

席远一惊，下意识脱口而出：“豆豆，你竟然会说话！”

……

工作人员：……捂脸！

“啪！”

不出意外地又被赏了一巴掌，席远自诩脸皮很厚比较抗打，倒也不生气，甚至还伸手摸了摸豆豆的尾巴，微有些讨好地笑了笑：“豆豆宝贝尾巴疼不疼？”

“哼。”

看着一脸冷漠的小人鱼，席远有些慌了，连忙向专业人士求助：“他这是怎么了？”

“是这样的，席先生。”一旁的工作人员解释道，“人鱼虽然是我们人工培育的一种生物，但是他们天生自尊较强，您对着豆豆喊了其他人的名字，他自然会感到受伤。”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席远有些愧疚地蹭了蹭人鱼，人鱼又是哼唧一声扭过头去，最终却也是不情不愿一般地回蹭了一下。

等到席远抱着人鱼从基地出来，将人鱼抱入悬浮轿车系好安全带，人鱼的气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顾着好奇地对着车内的一切左摸摸右蹭蹭，时而贴着车窗对着车外张望着，玩得不亦乐乎。

“其实也还是个孩子……”看着这样的小人鱼，席远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