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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只能点头答应，之后在顾章的安排下和孤儿院断绝关系，搬出宿舍搬到顾章那里，每天帮顾章整理家务，忍受顾章有些粗暴的欢爱。但是安玉还是觉得很开心，因为从来没有人如此需要他，于是安玉知足常乐的在一家便利店打工每天努力的做饭给创业的顾章补充营养。可是好景不长，顾章的公司出了问题，每天都无比的暴躁，安玉也很心急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不过顾章的秘书给安玉出了一个主意，说是只要安玉陪黄董一晚，那么黄董就可以借给顾章钱。安玉踌躇了半天在秘书的诱哄下答应了，之后就是一晚单方面的凌虐，被凌虐的浑身狼狈的安玉笑着看见黄董给顾章打电话表示愿意投资。之后就是安玉永远都不想回想的恶梦，黄董拿着安玉的裸照威胁他逼得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躺在对方身下等待对方的凌虐，然后毫无意外的顾章发现了。安玉看着顾章痛苦的模样自己也格外的痛，所以对于顾章一下又一下砸在身上的拳头安玉并没有闪躲，反而乖乖的等着对方打的他遍体鳞伤。安玉被打的完全分不清自己过了有几天后，顾章沉着脸和他分手那坚决的话语让安玉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拒绝只好呐呐的点了点头，心慌意乱的被顾章赶了出去。大冬天，安玉裹着单薄的衬衫完全不知道要去哪里，天地之大没有他的容身之处。或许是人轻命硬，安玉倒在大街上被人捡了回去治病，所以在对方要求他卖身的时候安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毕竟对方有恩于自己不是吗？反正自己的身体早就脏了，能卖钱也算是好事。所以安玉点头答应了，在对方的牵线下出卖自己，然后每天得到的报酬不过是三顿不沾荤腥的饭。安玉在欢场出卖自己，卖到身体不堪重负之后就被人抛了出去流落街头也不知是拾荒还是如何撑了三年之后才咽了气，咽气的前一秒安玉看见了顾章，依旧和以前一样的意气风发，一样的俊美如同天上的深，不像他早已经成了地上人人嫌弃的狗屎。

“安玉他……”崔玉沉吟着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评价，只觉得乱糟糟的说不出话来，但是心头还是有些堵，那种怪异的情绪有些像是难过，也有些像是愤怒，总之崔玉说不出来。那种过于复杂的情绪对于单纯的崔玉而言太遥远了。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吗？

“嗯！他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