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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香水，这种淡淡的，毫无侵略性的味道，居然舒缓了他一直紧绷的神精。他抬眼去看垂头而立的哥儿，想起他下午突然跑进自己办公室，红着眼圈盯着自己的眼神，还有他给自己送下午茶时如受惊的兔子般逃离。他还是害怕自己，只是这种害怕好像还多了点什么，并不是他为刘荣华向自己求情时的尴尬与羞赧，而是……他觉得那东西像是水，又像是一种气息。

“景哲？”小原小声叫道。

“好，知道了。”龙景哲回神，对他点点头。

得到回应，小原开心笑了，“那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说完，低头快速离开。

龙景哲却又一次恍惚了，他刚才发现自家哥儿笑起来眼中带着星光，很漂亮，很绚烂。他捂了捂胸口，有一种莫名情绪在那里酝酿。就在他思考时，耳边响起郭少阳“咔嚓咔嚓”吃东西的声音，还有他享受般的感叹：“这个真好吃！”

龙景哲直直盯着他手上的蛋挞看了两秒，都快把郭少阳看得不好意思了，他才收回目光，低头将自己面前的糖拿起来放进嘴里，浓稠丝滑的奶香很好的安抚住他想要抢夺蛋挞的冲动。他并不是重口腹之欲的吃货，他只是觉得自家哥儿做的东西都应该属于自己。

因为自家老板刚才看他的目光像恨不得把他吃了，所以郭少阳找了个借口说还有事，没有留下吃晚餐。长长的餐桌上只坐了小原他们两人，让小原大大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因为他们之间距离太远，他根本无法对景哲使用最后一次“吐气如兰”。

龙景哲注意到自家哥儿隔着长桌看向自己委屈又渴望的小眼神儿，心尖颤了颤。他让吴妈把饭菜都摆到一边，自己则驾驶着电动智能轮椅，来到小原身边，递馒头给他，“吃吧。”

小原眼睛闪闪发光，高兴地接过馒头，身体微倾向他：“谢谢。”

龙景哲深深嗅闻着若有似无的花香，目光落在小原一口咬下馒头，抿起来轻轻蠕动的淡粉色唇瓣上，他的心开始躁动了。见小原看自己，他急忙将视线转开，他也终于知道那种像水又像气息的东西是什么了，春-情如水，春之气息。他怕自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