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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曲文彦杀气太重，他去排队归来，竟然并没有特别惨。姜由跟他继续走着，一直到了一个卖最近一个新番的本子的摊位，姜由看了看封面，这画风简直神还原，当时他就拍定要买。

“帅哥你声音好好听。”卖本子的姑娘看着姜由眼前一亮，看见站在他身后的曲文彦的时候更是笑得无比灿烂，她带着要卖安利的激动，“后面的帅哥不要吗？”

“不。”姜由斜眼看了曲文彦一眼，“他不需要。”

“哦，好的。”姑娘细心地把本子装进精美的口袋，正在这个时候，姜由的手机响了，曲文彦唱的那首传进了姜由，曲文彦以及装东西的姑娘耳朵里。

姜由急匆匆地按了拒接，他竟然忘记把这个铃声换掉！

姜由有些慌张地看像曲文彦，他想人这么多，这么嘈杂，曲文彦应该听不见，结果一回头就明显感觉到曲文彦的愉悦心情，他和姜由对上眼，然后很肯定地冲姜由点了点头，那目光似乎在说“干得好。”

姜由简直无地自容，他赶忙解释道：“等等，这是姜暮设的铃声。”

曲文彦了然道：“解释就是掩饰。”

“……”我擦，这话听上去怎么莫名耳熟？

“那什么，帅哥。”感觉到气氛诡异，卖东西的姑娘还是坚强地插嘴了，“你的东西好了。”

“哦，谢啦。”姜由接过口袋，手机铃声又存在感爆棚地出现了，姜由无奈下接起电话，“有啥事儿啊这时候打电话。”

姜暮轻快的声音几乎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她的愉悦：“我们社等会儿有节目过来看看啦。”

姜由说：“我很忙的。”

“你忙不碍事啊。”姜暮似乎在吃什么东西，话说得有点含糊不清，“曲大呢？”

姜由一愣：“恩？”

“把手机给他！”

“喏！”姜由不情不愿地把手机递到曲文彦面前，对方疑惑地盯着姜由的动作，姜由晃了晃手臂，“姜暮找你！”

“喂。”曲文彦接起电话，稍稍站得远了一些，这边姜由转过身，卖东西的妹子眼睛里闪着星星眼看着他，姜由有点疑惑：“我没给钱？”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