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清景是微凉_分卷阅读2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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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5 (第2/3页)

,我八成会嗤之以鼻。首先,两个大老爷们儿搞啊搞的就能搞出真感情这事儿太匪夷所思;其次,就算真能搞出,此等小概率事件也绝不会属于十七号这两位。事情明摆着,那俩分明就只是周末一帮一互助小组,平日里别说腻味,连交流都很少。

可是现在,我动摇了。之所以说动摇而不是彻底翻盘转变思想,是因为我依然没办法理解这种同性间的感情,但周铖说的话,我信了。

这话是说法外的“赠品”,我没告诉大金子,因为涉及隐私。

“其实我从来都不是零号。”

当时怀揣着技术论准备离去的我,被这句话定住了脚步。

我福至心灵地领会了零号的意思,并认为这得益于我过人的智商而非单纯的“零看起来很好插”这种猥琐理由。

转过身,周铖依然坐在那儿,因为天气阴沉得厉害,所以他仰头看我的时候不需要眯起眼睛。和花花相似,周铖眼底的色彩也总是很纯粹,只不过花花的纯粹是极深,而周铖的纯粹是极浅。有时候那里面一片纯白,像积雪永不消融的国度,再雄伟再惊天动地的建筑也会被抹去棱角,遮去身躯,最终消逝在皑皑白雪里。有时候,比如此刻,那里却是一片清明,似乎冰雪消融了,盖住的东西也没了,只剩下让人不敢直视的通透。

“从我十八岁第一次跟男的上床到今天,我只在两个人的下面呆过。”

显然第二个是金大福,于是我问:“第一个是谁?”

周铖笑了,淡淡的笑意让他的眉眼看起来很帅气:“说了你认得?”

我囧在原地,不太好意思地干笑:“也对哈。”

风从我们两个的中间穿过,卷起地面无数的灰。我鼻痒地连打了两个喷嚏,周铖起身拍拍裤子。我想谈话应该是到此为止了,可周铖却来到我的跟前。

他说:“冯一路,我只告诉你,因为你看起来想知道得不得了。”

我很没骨气的猛点头:“就是就是,给个名字也好嘛。”

于是周铖又笑了,轻轻浅浅的,像春末最后一缕微风:“不需要,他死了。”

几场瓢泼大雨过后,天气彻底热起来。早晚还好些,正午的太阳可真像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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