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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无觉的比较痛快，可惜天不从人愿……他就是处在这种要死不活的状态。

当然，就算在身体和意识之间挣扎，他还是不会忘记那个害他变成这副惨状的家伙是谁。

该死的提尔斯！！

那种严重违反人体工学的姿势，做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报应是在结束以后才发生的。

感到有异样的触感碰上自己的大腿，卫恒勉力将眼皮拉开一条缝，想知道是什么东西爬了上来，怎么有一种被蟑螂触须碰到的感觉……

瞄到身边一个健壮黝黑的身影，卫恒就干脆又把眼睛闭上了，会在这种时候坐在那儿的除了那个罪魁祸首还有谁？什么？别人怎么办？他现在还能怎么办……

大腿上的触感面积和力道略为加大，卫恒这才明显地感觉到其实他是在帮他擦拭。

不过卫恒有点疑惑，除了双腿间的黏腻感，最该感到黏腻的某地方却一点都没有异物感，根据他的经验……咳咳咳，应该是要洗澡的时候比较好清理，什么时候提尔斯练就了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技术……

动作轻柔地帮他清理，提尔斯小心翼翼地将他翻过身，继续擦拭的动作。

擦拭归擦拭，他空下来的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抚上了他结实的小腹，没有什么抚蹭的动作，只是将暖暖的大掌覆盖在上面而已。

他知道自己昨天是过份了点，他应该再给他点时间作心理准备的。

其实他不在乎用的是兽形还人形，虽然的确基于兽人的本能，兽形是能够更为提升他们感觉的状态，但是如果卫恒没有作好接受的准备，他不介意等他的。

但是他很焦虑，卫恒屡次的逃离、毫不掩饰想回家的渴望，都让他非常不安，他绝对不想放手，所以他一次次地将他追回自己的身边，牢牢的盯紧他、看着他，但是他却无法乎视卫恒的想望。

如果，能让他自己愿意留下来是最好的了……

他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只有这个，提尔斯感受着掌下小腹内几乎没有的、初成形的微弱脉搏……为了这个目的，就一定要兽形才行。

卫恒疑惑的拉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