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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和詹子恒一起进去的时候，狐狸男正侧着头与他左边的那位法式热吻，而右边那位则不甘示弱地将手伸进了男人的衬衫。

听到有人进来，男人离开红唇，眼神投了过来。

许诺这辈子很难忘记那个眼神了，昏暗炫彩的夜店灯光下，那双狭长的足以魅惑一切事物的眼睛，堕落、妩媚，令人心甘情愿地栽进去。

许诺发怔的一会，詹子恒突然转身挡在了许诺身前，“未成年人不宜。”

他比许诺高半个头，边说话时硬是把许诺的头按在他怀里，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靠，我怎么就未成年了！许诺第一次被人这么说，哭笑不得地挣开詹子恒，“我20了。”

“是吗？”詹子恒装傻，“我以为你才16呢。”

“靠！”许诺忍不住还是爆了粗口，腾出手往詹子恒胸口捶了一记“你带16岁未成年进夜店，你想干嘛啊你！”

詹子恒笑嘻嘻地制住许诺的双手，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三个字：“想泡你。”

“哗啦——”

在章子恒说那三个字的同时，卡座里响起了一声玻璃杯坠地的破裂声。

是狐狸男的女伴不小心碰掉了一个高脚杯。

许诺从那声刺耳的声响里回过神，问章子恒：“你刚才说什么了？”

“没什么，”詹子恒摇摇头，起身，“你在这待会儿，我去给你拿吃的。”

带狐狸面具的男人似乎被扫了兴致，将两个女伴赶走了，等许诺回过神来，卡座只剩下两个人。

虽然坐得远，但和这个衣衫凌乱的男人待在一个有过靡乱场景的空间里，许诺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许诺总觉得，坐在那边的男人一直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自己脸上看。

男人点了根烟，卡座没一会儿就变得云雾缭绕，令人更加看不真切他的身影，没过多久，震耳欲聋音乐忽然舒缓下来，变成了钢琴曲。

“米老鼠，”男人这时突然开口：“你和子恒什么时候认识的？”

过了好几秒许诺才反应过来米老鼠是在叫他，正襟危坐地想了几秒钟，“一个月前。”而后又添了一句：“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