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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琛身上的气压的确很低，整个人像是被黑云团团笼罩着，从发丝到指尖，到微有些上挑的眼角，都散发着丝丝的黑气。

其实用冷来形容他身上的气质并不合适，虞琛一直是内敛深沉的，很少能在他身上看出什么外露的情绪。这种情况已经是相当罕见。

而且神奇的是……这团黑气碰到他好像就像火遇到冰一样自动消弭了，半点威胁都没有，反而带上了点令人心安的味道。

很神奇。

秦予槐吃完了最后一个包子，把饭盒和保温杯递了回去。

虞琛接过来，又拿了纸巾温柔地给他擦嘴。

“……我自己来吧。”秦予槐把纸巾从他手里抽出来。

虞琛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黑沉的眸终于对上秦予槐的双眼。

像是冰封的河流裂开了一条缝，一时间淡然的表象褪去，不安、焦躁、痛苦、愤怒、痴迷，全部流淌出来，情绪浓厚饱涨，似乎要将他整个儿吞没。

他忽然上前吻住了他的唇。

秦予槐乖乖把脑袋往前凑了凑给他亲。

虞琛没有深入，只一下一下亲他的唇瓣，含着他的唇瓣轻轻吮吸。亲一下，喟叹一声，像是要用他的柔软甘甜把心中的块垒全部浇灭。

“怎么可以……”

秦予槐听到他唇齿间溢出的只言片语。

他的声音明显是是胸腔里挤出来的，又涩又苦，让人跟着心弦颤动。

“为什么不是我？”亲了许久，虞琛捧着他的脸，用额头抵着他的，总算是问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你……喜欢他？”

“……蛮喜欢的。”秦予槐的鼻尖和他相触，但还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声，然后抿了抿嘴角，“但是更喜欢您。”

虞琛的手指有些打颤。

秦予槐沉默了一会儿，纤长的眼睫垂了垂，“您想要我？我给就是了。”

说完他就把虞琛推回了驾驶座，自己则翻身坐在了他身上。

虞琛没有说话，直直地望着他。

“把座椅放下来嘛。”秦予槐趴在他怀里撒娇，“我不好动啦。”

虞琛眯了眯眼，抬手把座椅放了下去。

“可真刺激，一大早车震。”秦予槐一边抬手takeoff他的扣子一边吐槽。

虞琛的衬衫就这么被他takeoff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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