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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又按的,还是自己引导着进行的,让风染的感觉很怪异,仍是膈应得恶心,却没有以前那么严重。当腿上渐渐有了知觉,痛感也随之而至,一种仿佛从骨髓钻出来一般的疼痛。他会觉得痛,是因为他腿上还有一个穴道未解,他要留下这个穴道不解吗?那是主管双腿痛感的穴道,一旦其他穴道解开,独留这个穴道不解,他会一直痛下去,痛到这个穴道自解为止。不一会儿,风染便痛得冒了一身冷汗,便想:也许不用多久,他全身都会被贺月摸遍,他又何必在惜一个穴道,忍那刺骨之痛,自讨苦吃?其实,何不趁势勾引?见贺月问,风染握着贺月的手,移放到大腿内侧,轻轻道:箕门穴,运力直击。大约贺月一路解穴,多练了几次,这次终于一击得手,指到穴解,痛感很快消失,只剩下疲软。贺月见风染神情轻松了下来,便想收回手。只隔着里裤,在风染双腿上揉按拍捏,贺月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但他觉得他应该君子,不该在风染不方便的时候趁人之危。何况他今天来,并不是为了做这个事,同时他也没有时间做这个事。风染忽然一手抓住贺月缩回去的手,重新按回箕门穴上,轻轻叫了一声:陛下。没有多余的话,但邀请之意不言而喻。贺月冷着脸生硬地抽回手,然后掀开锦被下了床,一边穿自己的外裳,一边道:起来穿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这个男人和他温温凉凉的身子,终有一天会完完全全属于他,但不是现在。贺月从来不是君子,但是,他直觉地觉得,他必须在风染面前君子,他不能让风染瞧不起自己!尽管他清楚,无论他想对风染做什么,风染都会顺从,可是,他还是凭着一种直觉,一种本能,固执地在风染面前维持着君子。贺月从衣奁中找了件白狐皮大毛衣服给风染,指着那件紫云裘说道:别扔了,放箱子里。风染腿上穴道刚解,双脚仍是软弱,贺月便扶着风染,一路慢慢走出了男侍大院。这还是风染进入太子府后,第一次踏出男侍大院。他是要他带回皇宫了吗?贺月已经继位二十多天了,政事和各种关系应该已经捋顺了吧?现在应该是贺月享受胜利成果的时候了吧?不过,风染没有问,他也不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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