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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但是你总归穿得太少了。”

缪长风稳了稳心神，拿出自己经姥姥教授的本事来，双目含春，仔细观察周生萧的神情，说道：“穿得更少不是更好？”

他的声音软酥风骚，比起动人少女还要动听。周生萧莫名有些烦躁，他感觉，缪长风不应该是这样的。真正的缪长风，不会这样自甘下贱地去诱惑男人。

无论是现代的缪教授还是汉代的缪公子，都与今日遇到的这个妖魅男鬼截然不同。

“不好。”周生萧表情不变，不解风情地说道：“冷就该多穿点，你的皮肤冰凉过头了。”

缪长风轻笑，手指在男人胸前划着圈圈，说道：“公子可知，我是鬼。鬼的肌肤自然是冰冷的。”

缪长风牵起周生萧的手，往自己的衣服里面探入。附在男子耳畔，他半是诱惑半是诱哄地吹了一口气，说：“公子想不想知道，我的那处是冷还是热呢？”

周生萧冷下脸，抽回手。他还拿出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伸进去的那只手，不顾缪长风气愤的表情，冷淡地说道：“我并没有闲情雅致体会你那处到底是冷是热。”

周生萧说道：“我只问你一句，那些无辜的人是不是你杀害的？”

缪长风哀哀一笑，道：“公子信我吗？”

烛光一明一灭，周生萧俊美若天神的面容露出丝丝笑意。他说道：“若是说的是实话，我当然会信你。”

“我从未吸人精气。那些无辜死去的书生，都是树妖姥姥干的。我是她养的一只小鬼，受她胁迫，必须诱惑前来般若寺借住的书生。”

缪长风的脚腕上绑着一串银色的铃铛，他指着铃铛说道：“只要我晃动这个铃铛，树妖姥姥就会前来吸取那个男子的精气。其实说到底，我也算是帮凶。”

“那钱府是怎么回事？里面死了不少的小厮。”

缪长风说道：“大概是那树妖姥姥与钱府有些渊源，前些日子还命我去城中诱惑了钱府大公子来到般若寺。她并没有立即吸取大公子的精气，如今不知道把人带到何处去了。”

周生萧说道：“既然你没有杀人，也是因为受人所迫才会犯下这些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