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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对方不是在看书，就是在看书，要不然还是看书，没日没夜，速度又奇快，地球上哪来那么多书给他看？

纪离晃了晃手里的精装版山海经，那是闻人望舒四年前送给他的第一件生日礼物（过的是纪离这个壳子的生日，闻人望舒这个大号壳子的生日谁也不知道，包括他本人）。插图里画的妖怪都丑极了，但纪离却一直爱不释手，到哪儿都爱带着。

“又看？”虽然依据纪离分析的，应该是个逼格很高的重要道具，但以修士过目不忘的本身，闻人望舒完全不觉得他们有必要这么看了一遍又一遍。

纪离没反驳闻人望舒，只是意味不明的突然念了一段里的话：“青要之山（中间略）有鸟焉，名曰鴢，其状如凫，青身而朱目赤尾，食之宜子。”

闻人望舒知道这段话，前后他都能背出来，但……是什么意思来着？对照的白话文版他也是看过并记住了的，可惜记住是记住了，却根本没办法正确的把两者运用在一起。美名其曰，好读书，不求甚解。

“好吧，我错了。你给我上了形象生动的一课。”闻人望一点诚意都没有的道，“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中山经的第三座山系叫萯山，萯山山系有一座山峰叫青要仙山，山海经上说那里是天帝的密都，生长着一种古代名为鴢的鸟，天衍大陆上现在叫鱼鵁，地球上叫赤头鹭，有鳞片能泅水的变异赤头鹭。这种鸟的外形很像野鸭，不过身子颜色是青色的，眼睛是浅红色，尾巴是深红色，吃了它的肉就能使人生很多的孩子。据天衍大陆的古籍记载，不论男女，吃了鴢肉都会怀孕，是生子丹的主要材料。”纪离详详细细的给闻人望舒解释了一下。

“不、不论男女？！”闻人望舒自觉他抓住了这一大段话的真正精髓。

纪离点点头，笑了：“相传是这样没错，具体如何还要试过才知道。”

意思就是你打算要用这种鸟肉找别人试试呗，闻人望舒对纪离的理解在这五年里已经朝着满级大踏步的前进了：“你想祸害谁？”

纪离微笑：“怎么能说是祸害呢？我是在成全他啊，整天都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