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拾遗录_分卷阅读9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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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92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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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命可由不得你。”

若玉眨眨眼看着砚台冷峻的背影心生困楚,一辈子还是被别人铐牢的。

若玉缓了神情若无其事的下楼,那边卢瑾郎已经点好了糕点,见若玉下来了,就开始沏茶。清冽的高山泉水从精巧的小铜吊子嘴中冲涌而下,君山银针叶嫩绿似莲心而覆着一层白毛茸,冲开了好似白银盘里一青螺。季杏棠说他喜欢喝这种茶,嫩叶最妙,那些茶芽内层是金黄色,外层却是完整的白毫,茶芽形似银针,雅称“金镶玉”,好一个金镶玉,现在才发现他喜欢的自己都喜欢,又不甚知道他究竟喜欢什么。

若玉还是走了,走的无声无息,竟是连一声珍重都没有,只说上海常年都没有雪,他想去看雪。

季杏棠发了疯的找,他就是跑遍上海滩也找不见这个人,他便从上海滩开始遍布眼线延伸到东南西北。白啸泓也知道事情不妙,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弄出去三个大活人自己却丝毫没有觉察。

半月有余,这事还是耿耿于怀。

宝子让刘婶带着,季杏棠早早的入睡了,他是再也做不出魑魅魍魉的梦,睡的神安。白啸泓在他身边躺下,抱住他,鼻尖埋进他的头发里,指腹轻擦着他的脸缓声说,“把衣服脱了罢。”

季杏棠答应他今天纹身,有些困倦也没在意,随他去了,再疼又能疼到哪儿去。季杏棠平躺在床上看着外面幽暗的天色和房间里昏黄的灯光又垂下眼,笔尖在他腰腹上细细地勾勒着,用最少的笔墨把底纹描出来,是海棠也是解语花,无根无枝无萼无叶,一簇含着花骨朵的落棠,含苞欲放的柔美、开花吐蕊的英气。

白啸泓戴上橡胶手套,安慰道,“我在自己身上试过了,忍一忍,疼极了就停。”

季杏棠说让他看看纹了什么,白啸泓脱了衣裳心口有个朱砂‘棠’。季杏棠怔住,伸手触着留下的纹痕,不知如何是好,描摹了一遍又一遍,“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有多么喜欢这花......我不喜欢。”

当然不喜欢,是温和、是美丽,也是离愁、是苦恋。

白啸泓在他额上吻了吻,轻笑着说,“好看。”

纹身的事不想假于纹身师傅之手,自己亲手勾线下针才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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