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拾遗录_分卷阅读5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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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53 (第1/3页)

    了鸦片,精神时而萎靡时而癫狂,记忆犹如洪水猛兽充斥着他的脑子教他难耐不已,以至于萎靡时愈发萎靡、癫狂时愈发癫狂,一平静下来心神只剩下腌臜二字,身子是脏的,脑子也是脏的。

八岁那年,活的颠簸的像是雨打浮萍,老嬷嬷带着自己跨过殷王府的门槛,这辈子命都变了,恨就恨在顶着一张美人皮,沦落成了贱骨头。

辗转人贩子之手,卖给富家老爷做娈童。进了府里他还是被照顾的很细致,不过是手腕上多了一个祖母绿的翡翠镯子,现在想想,总是像铁栓把他铐牢了。

那个油腻的男人总喜欢让他坐在膝上,抚脸,捏屁股,无限怜爱又似戏弄,男人颓然地往榻上一躺吞云吐雾,绣满香山红叶的屏风拉开,三两具肉色的身体,满目都是活春宫,交媾的身子此起彼伏,有人痛苦到扭曲有人销魂到升天,嗯啊哼唧的魔音湮入耳里,他看不懂那些个是什么东西,看了几次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榻上的人换了一张又一张脸,出去后,大多数总要吐泻糜烂的东西。富丽堂皇的宅子里,白天看这些乱七八糟的狎戏,晚上在男人怀里睡觉。

他仿佛成了无休止的座上宾,有时候是男人让其他人抱着他,扒光了亲自表演给他看,把黏腻的浊白混杂着不知道是谁的臊腥弄在他身上,冲鼻的味道让他作呕,呕一次便要打一次,止不住的吃什么吐什么,肠胃就给吐坏了,吃不进一点儿油腻的东西。及至后来,在戏班子里过的极苦,每逢过年过节才吃的上一滴香油,只一滴,还是大师哥拿着铜板将油漏里出来的油线从中间的小缝口里滴到每个人碗里,生怕多分给谁一滴,就那一滴被视若珍宝的天物,若玉也吃不进去。

一场大病男人以为他活不过去了,死在府里倒晦气,便让人扔了出去。全凭一张脸,被师傅捡去了戏班子,认了命跟着师兄弟拜师学艺也好过整天看令人作呕的东西。

若玉有一个很好的小师哥,他还记得影影绰绰的暗光照在小师哥纤柔的轮廓上,自己缩在褥子里看他剪彩蝶儿,又或者小师哥经常偷带他去吃盆儿糕豌豆黄。直到若玉踮着脚尖在暗隔窗里看见两具苟合的身体,是风月场里司空见惯的皮肉生意,小师哥不仅要给人凌辱还要心甘情愿地咿呀着连喘带唱,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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