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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撒娇似的光听一个字就让人心软。他把路硚用力抱紧,惩罚好半天才拉着路硚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说是惩罚,路硚却脸颊潮红。看姜易维开水洗手,他难为情地问:“我今天是不是有点儿快?”姜易维点头,抽出纸巾把手擦干:“十分钟,确实有点快。”路硚头都大了,没想到自己这么掉链子。但面子不能丢,他为自己辩解道:“毕竟这是酒吧的厕所,进进出出那么多人,我有点儿紧张。要是在家里,估计半个小时都不够。”时长久不久姜易维不太在意,他只在意路硚的身体感受。透过洗手台的镜子,姜易维直视路硚眼底:“这十分钟里,舒服了吗?”路硚从后面捂着姜易维的嘴恨不得把它缝上,飞速说了声:“特舒服。”姜易维的心情从阴转晴,半搂着路硚往外走。这样的举动不仅仅是在宣示主权,让酒吧里打路硚注意的人知道路硚专属于谁。同时也在告诉往他身边凑的人,他专属于路硚。路硚今天纵/欲/无/度,走路都飘飘然然。整个人更像没骨头似的紧贴姜易维。他拽下姜易维衣角,嘴里叨念着:“我腿软。”姜易维的手臂在路硚腰上紧了紧,颔首看了路硚好几秒。路硚不解,眨下眼:“看我干嘛?”他脸上的红晕还未退散,眼底似有水光闪动。姜易维喉结滚动,只吐出来一个字:“骚。”这样的路硚看起来太骚,极其撩人的那种骚。只要一个眼神,足以让人万劫不复。“你是骂我呢还是夸我呢?”路硚抱怨,“今天下午你非要搞我就算了,刚刚在厕所也困着我不让我走。你怎么不说骚的人是你呢?”姜易维说一个字,路硚能回怼一串字。他哭笑不得,搂着人继续朝吧台走。回到吧台没见着查理的身影,路硚看眼调酒师,问:“坐这的人呢?”调酒师目光往门外瞟一眼:“被对面酒吧的许老板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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