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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 我在这种自我折磨中,滋生了可怕的野心和欲/望,我开始质疑曾经立志成为科学家的梦想,开始渴望金钱和权力,开始说服自己不必将底线设置得那么高。 我清醒地意识到,我在一点点地改变,朝向我并不期待的方向。 这种改变是缓慢的,或许是可逆的,或许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会选择放弃仇恨,或者选择放过自己、不再用他人的过错逼迫自己。 但在一个没有下雪的冬夜,我完成了所有的蜕变,让一切都成了定局。 事情的开端,不过是我照例绕着教学楼散步,又在墙角处偶然听到了马菲菲的声音。 她在问:“怎么能毁了迟睿?” 和上次一样,我依旧没有听到同她交谈的人的声音。 但我听到她说:“给我那瓶药,我再想办法让他喝下去。” 我屏住了呼吸,站了很久、很久,直到确认马菲菲离开后,才挪动着僵硬的脚步,重新回到了教室。 我端坐在座椅上,低头看着眼前的古诗词鉴赏,身体的本能敦促着我拿笔答题。 但我握着中性笔,却许久没有落笔。 我在想马菲菲的话语,她同不知名的人做了交易,兑换出了一瓶药水,而毁了我的方式,就是让我喝下这瓶药水。 这瓶药水里包含什么成分?喝了它又有什么可怕的后果? 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又一个可怕的答案,并不能确定哪个是最优解,但我几乎是笃定马菲菲让我喝下它的方式。 她一定会让宋东阳过来找我,也一定会让宋东阳诱骗我喝下这瓶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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