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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没脑陪你跑三年?”陶文昌的情绪过渡到急怒,出于同为运动员的理解和扼腕。 “三年,你知道三年能干多少事么?多少场比赛?” 祝杰不说话,拿出一个红石榴放薛业桌上。他亲眼看过薛业跳沙坑,可即便没看见,暗自留意的蛛丝马迹也能猜出八成。 不耐跑的平足、虎口的伤、看向助跑道的眼神和爱跳的习惯,一块块拼图握在手里,他花时间拼出一个甘于隐藏过去的薛业。 “你高一说薛业你滚回田赛继续练,我不信他不回去!”陶文昌站起来,“他是罗季同的徒弟,张钊说他高一就能破和区一中的记录,你就这么好意思让他陪你跑三年,结果什么成绩都没练出来?” 祝杰保持沉默。 陶文昌瞪着他:“做人不能太自私。” “陶文昌。”祝杰把薛业戴到破破烂烂的黑色棒球帽摆正。 “有话说!” “我是自私,薛业说他跟着我练,我就没打算让他反悔。”祝杰的回答平静无波,转身也进浴室。 疯子,神经病!陶文昌哑口无言,只能心里狂骂。 果然不能用正常思维去理解野逼。他的自私就是装聋作哑,看薛业傻乎乎地练根本不精通的项目,只要在他眼前就好。 要不是薛业自己开口,祝杰才没良心劝他回去。 陶文昌无力地坐下,三年,一个运动员能有几个三年,现在腰又伤了。 祝杰进浴室,撞见薛业偷着用自己的牙刷在刷牙。他假装刚发现:“第几次了?” “哦……”薛业光着腿腾地方,“没几次,杰哥我错了。陶文昌和你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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