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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他没曾想和兆鳞同一张床入睡。"想什么吗?该不是埋怨我带你到这荒郊野岭来,连条被子都没有?"兆鳞笑道,他当然也没想到会被困在山中。"不是,我当年从怀宁府前来京城,曾一次独自一人露宿野外,天为被,地为床,不也安睡了一夜。"承昀笑了笑,他并非没吃过苦,当年父亲突然被削了爵,自己被逐出王府,那时的苦难,是难于忘却的。"只可惜我当年并不曾认识你。"兆鳞在承昀身边坐下,望着承昀。"要不然呢?"承昀问,他没曾想过如果五年前遇到兆鳞,会有什么不同。"要不然,我会当你暖炉,在你身边搂着你,这样你便就不凄苦了。"兆鳞揽住承昀,他若是五年前认识承昀,必然不会让承昀有露宿野外的可能,他心疼都心疼死了,怎么着也要让承昀有个容身之处。"嗯。"承昀也不摆脱兆鳞的怀抱,反倒点了点头。"承昀,你是不是着凉了,身体有些烫。"兆鳞抬手摸承昀的额头,他担心承昀是白日下潭弄湿了衣服,着了凉。"应当不是,只是有些冷。"承昀说,外头下着雨,夜晚的气温低下,虽然房间里门窗紧闭,但还是会有寒意。"我去找法师问下有没有取暖的碳火。"兆鳞说,也不等承昀回他一句,春日里,哪还需要碳火,兆鳞人便不见了。等了好一会儿,兆鳞才端了个破旧的火炉过来,里边烧着木炭,也不知道他如何神通广大去弄来的。"对了,还有一壶酒放马背上的布兜里了,我去取下就来。"于是又推门离开,下头下着雨,冰冷的雨夜,他就在外面这样忙活。于是等兆鳞再回来,手里端着酒,变戏法般的变出两只酒杯,屋子里早已经暖和了。兆鳞将门落了闩,便爬上床,将酒壶与酒杯摆放好,为自己和承昀各倒了一杯。"你冷吧,先到碳火前烤一下。"承昀说,他摸上兆鳞的袖子,他的袖子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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