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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次多了,江云便知晓是元始特意安排的,他也不点破,偶尔剥尽一碟松子留给元始,算是绵尽微薄之力。 他试着捡了几颗松仁入口,清甜的果实入口,有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底漫开。 “本座修行数载,尝过不少仙果,第一次品尝松子。” “喜欢我多剥点,横竖我一个人吃不完。” 元始眼底微暖,又取了几枚送入口中,他似乎能想象到江云窝在窗边,懒洋洋剥着松子打发时间。那个人定是半阖眼帘,将醒未醒的模样,那张脸……元始凝视茶杯中的倒映,会是什么样子? 手边摆着几张薄纸,墨迹未干,元始取来细读,是江云写给他的。 “燃灯事了,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燃灯……元始神色加重,那日将燃灯道人逐出阐教后,听闻他去了西方教,往后再无消息。眼下商周交战,截教不闻不问,只有阐教助周,长此以往十二金仙劫数难逃。 他的打算,就是助十二金仙渡劫。 只要能渡劫成功,在所不惜。 又过几日,通天来访。 这是三清分家后,通天第一次来玉虚宫。见到通天时白鹤童子简直不敢相信,他近乎惊慌失措跑进殿内,冲元始大喊,“教主,截教的……教主,来了!” 元始那杯刚沏好的热茶尽数倒在了衣袖上,深色的衣袍晕染开来,像泼墨随意而作。 通天,来玉虚宫了。 通天永远是那个老样子,从进门到坐下念个不停,嫌弃玉虚宫的冰天雪地,又说二哥你也不嫌冷。元始僵坐在位置上,衣袖上茶水渐冷,冷意顺着手臂传到心房去,有种抽搐的酸意。 他本该嫌弃的,为何如此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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