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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的。

唯有霍隰不在状态，他自始至终都在想着眼前的所看到的一切究竟是真是还是他又进了另一个副本？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下，是某个无聊的软件推送的垃圾链接，他扫了一眼没在去关注，盯着屏幕继续发呆。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打开手机开始翻找某一条快被自己遗忘的的信息，那是一条链接，具体是谁发的霍隰已经忘记了，但是他似乎还记得整个故事开始就是因为这条连接。

手机里的信息被霍隰翻了一个遍，直到所有的聊天记录都被翻了一遍，霍隰还是没有找到那条链接。

好像关于游戏的最后的一点联系都销声匿迹了。

霍隰抬头发现不知不觉办公室的人已经走光了，他抬眼朝着窗户外面看过去，天已经黑透了。

莫名其妙的霍隰觉得自己有些疲惫，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似的，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境，长到他自己都快有些分不清现实。

不远处的打印机响了一下开始往外吐纸张，等到打印机没了动静隔壁房间走出来一个人走到打印机旁边开始取东西。

“哎？”那人看见霍隰有些被吓到，“还没走呢？”

“啊？”霍隰回过神来，“你也没有呢？”

这人霍隰没怎么接触过，只知道对方是技术部门的工程师，是负责开发软件的，不过干软件开发的人整日里都在他们特定的房间里足不出户，霍隰不是很了解，但是他也知道公司所有的技术支持都来自于他们，可以说这帮人算的上是公司真正的顶梁柱。

“项目不是黄了吗，手上有些资料要整理一下。”这人说完从手上的资料里挑出一些来人在了碎纸机里。

霍隰开了四个小时的会议，公司里都讨论的是他们部门整黄了的这个项目，由于霍隰满脑子里全是回忆，真正四个小时他都不知道会议讨论了些什么。

“对方执着于虚拟与实感的结合，这款游戏根本不适合这样的模式。”这人随口谈起来，“同行之间的竞争也是必然的，我们公司不愿意冒这个危险，总会有其他公司愿意冒这个危险。”

“算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这人说完之后收起了手中的资料，离开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