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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掉进魔界深处了。”

伸手拉住玉鼎，随后将人搂到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

美人在怀，天道十分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只可惜，玉鼎因为背对着他，所以没能看见这一幕。

天道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听着就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但是同样也让人无法听喜怒。

“魔界没有如同冥土一般的存在，但是在地底深处，留着一片虚空，专门用来埋葬所有魔族的尸体。”

生死循环之道，是从天地孕育之初，便已经注定好的规则，魔道也不例外。

“你……不管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玉鼎靠在对方胸口处，感受着天道心脏起伏，却总觉得现在的天道给了他一种十分奇特的陌生感。

“混鲲来了。”

低下头，纯粹的眸子直视玉鼎。

然而，不同以往只倒映出他一人，天道现下的目光有些许复杂。

他知道玉鼎这一次跑过来是为了他，但是看着对方将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天道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烦闷。

稍微停顿了一下，天道转头移开视线，“作为师尊，混鲲不会不管准提。”

言下之意，也就是不需要他们去动手。

“这一次，他们都是为了那件宝物来的吧。”

玉鼎并不傻，当然能够感觉到准提之前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欲言又止的眼神。

其实结合计都先前追着他和杨眉的举动来看，并不难推算出背后的结果。

白莲花先前也说过，这一次魔界之行，混鲲也会前往。

算上身份不明的白莲花，那也就是差不多有三位混沌魔神。

姑且不论它们出现的方式，有时候，既然选择到来，就是一种无形的表态。

能够引动这些本身就不问世事的老怪物出来，除了天地发生巨变之外，恐怕也就只有十分难得的机缘了。

对于他们来说，什么才是难得的机缘？

是成道之基，还是先天至宝？

也许两者都是，反正能够吸引到混沌魔神目光的，定然不是普通的东西。

“是，也不是。”

定定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