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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没回答，不过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然后都笑了。“估计这两天咱们可能要拍摄一些特写镜头，也轻松不了太多。还是先回客房休息吧。”

这时候约翰尼斯从后面过来叫住了两个人呢。“秦，文，我有事情跟你们说。”

约翰尼斯跟着两个人去了他们的客房。小客厅里，秦霄亲手泡了一壶岱山雀芽给约翰尼斯。这位大明星闻着茶的味道就一副陶醉的表情，直夸华国到处都好东西，电影宣传的时候他一定要多留几天，吃好的喝好的。

只是寒暄了几句，约翰尼斯就说了正题。“秦，我有一位导演朋友，不是很有名，但他很喜欢你们华国的文化。希望可以拍摄一部多集的华国文化纪录片。但是他在华国没有熟人，因为没有名气，所以也很难找到投资。所以这个计划之前就放弃了。但是最近我们联系，我跟他说起你们，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虽然有些冒昧，但是我受人之托，还是要询问一下你们的意思。你们有兴趣跟他合作吗？他真的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导演，只是他喜欢拍摄的东西有些另类，很难进入商业市场。”

这个提议倒是让两个人很惊讶。华国文化的纪录片还要用外国人来拍摄吗？这是一个华国人听到之后最先反应的。可是有时候这个问题恰恰相反。给自己国人看的，必然是国内喜欢的，否则就会没有关注度，拍了也意义不大，只能当作是归档资料罢了。而外国人想要拍摄的，切入的角度一定是他们喜欢而且迫切想知道的。这对于在世界上宣传华国文化的好处要更大一些。当然前提是拍摄的切入点可以听他们的，而拍摄的内容及文化含义还是得由华国人自己做主才能更准确。

见两个人迟迟没有回应，约翰尼斯有些尴尬。“秦，如果你不同意，也是正常的。”

秦霄赶紧摆手：“不。我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只是跟着这个提议的思路想了一些内容。我想见见这位导演，跟他当面探讨一下。如果他的想法我很赞同的话，这个合作是完全可以的。虽然在我的国家，纪录片不可能带来多少商业价值，却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种文化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