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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老虎罢了。”秋玲道，“要是倒退几年，这个还管用。可这世道，那些普通人不敢闹大。真要是激怒了上面，真的就淘汰了普通人，他们连反手的机会都没有。”

包新宇有些疑惑道：“普通人里不是也有地位挺高的人吗？或者说是科学家一类的。他们要是也出面了呢？”

“他们不至于那么蠢。”秋玲道，“能被煽动的，要么是利益相关人，要么就是毫无主见或是脑袋空空的唇彩。这世道，脑子秀逗了才会闹起来。”

天鬼道：“不论什么时候，都总会有这种人。”

包新宇看着柯晨光，还是不懂，却又不好多问，只能求助柯晨光来解答。

“他们消息闭塞，末世后基本没见过世面，又没有大作为。所以他们很容易被一些捕风捉影的言论左右。”柯晨光道。

何司明继续道：“说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吧。六七十年前咱们国内还比较贫穷，很多乡村连路都没有。上面为了修好路，带动村内经济。可当时经费极度有限，只能让村里人众筹。结果所有的村民一至认为是劳民伤财，说上面的人为了成绩不顾老板姓的死活。不光坚决反对，遇见下乡去考察动员的人，都是直接拿农具往外赶。还叫嚣着受到了压迫，对他们不公平。”

这一次，包新宇总算明白了。

“所以那些人，就相当于那些村民？”

“就是这个道理。”秋玲道，“不过他们可没有那些村民的胆色。”

其实现在来看，罗伯特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就连何司明都能想到，现在绝对不是闹起来的最佳时机。

后面几人又讨论了一下后面的事情，就散去各司其职了。

秋玲小睡了一觉，醒过来以后就找来了包新宇和柯晨光，用轮椅带着他出去看一看。

北京最中心的一个官场上。聚集了不少抗议者。周围好几个电子屏幕都亮着，都在同步直播罗伯特的现在情况。

在罗伯特看来，只是眼前有个摄像机在拍摄他。但因为毫无信息，他也不知道拍摄他是做什么的。在他看来，是直播他的情况给美国一方的可能性最大。

所以罗伯特在镜头前有些拘谨，一瞬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状态去面对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