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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起来也挺吓人的，纷纷看着他不知所措，大眼瞪小眼。

看他都这样了，张怀瑜还是妥协了，起身看向那几个姑娘，“我还有事儿，账算我头上，先走了。”说罢，反手抓住秦霄贤，走了出去。

出了迪厅，外头的凉意让人也变得清醒多了，秦霄贤默不作声跟着他，拐到旁边的路口，张怀瑜停下脚步看他，“有什么事儿？”

“……你为什么不理我了，”秦霄贤低着头闷闷的问道。

“……兄弟，咱俩又不是过家家，我为什么一定要跟你在一起？”张怀瑜不想让他误解，也不想让自己误解了，索性快刀斩乱麻，断了算了。

“……你有女朋友了是吗？”秦霄贤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人家有没有女朋友，自己算什么，来问这个。

“就算有，那怎么了，不是很正常吗？”张怀瑜不答反问。

秦霄贤仿佛被噎住了一样，下意识的抬头看他，心一点一点的变冷。

是啊，人家有女朋友，不是很正常吗？

原来不正常的，只有自己。

他活了二十年，从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一个男生，最可悲的是，想到的时候，自己立刻就失恋了。

挺惨的。

秦霄贤想哭，却不想被他看到，抿了抿唇，压下眼泪，扯出一个笑意，“是挺正常的，那我不打扰你了……”

话一说完，他转身就往马路对面走，也没看灯，呼啸的车闪着灯，根本来不及刹车，眼瞅着要撞着了，他突然被人一把拉住，随即扑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不看车啊！”司机急刹车停住了，骂骂咧咧的摇下车窗，“想死别连累别人行不！”

张怀瑜没作声，瞪他一眼，扯着秦霄贤退回马路边，没好气的道，“你疯了啊！”

“……我没事儿……”秦霄贤快压不住自己的眼泪了，想要推开他，“我回家。”

张怀瑜没出声，定定的看着他，一把拉着他去了停车场，把他塞进副驾驶，自己上了车，关上门

也不开车，似乎在琢磨什么。

秦霄贤没反抗，上了车一声不吭，见他不走，心里头也明白自己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