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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九夜听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合着张云雷跟张妈妈说自己不行？这叫什么事儿啊！刚要反驳，突然醒悟了过来。

难不成……

他这反应，张妈妈原本还存的一点念想彻底没了，只当是凌九夜知道，被自己拆穿了，不好回答，彻底死心了，“你说……怎么……怎么就这样了……他也没摔着……没摔着那儿啊……是不是骨头的事儿啊，胯骨和骨盆断了，所以影响了？”

“……呃……”凌九夜抿了抿唇，觉得特别尴尬，你说跟张妈妈讨论张云雷行不行的事儿……他是该说行呢，还是该说不行呢，这哪个都很诡异啊，反过来一想，要是没试过，怎么知道人家行不行的呢，张妈妈这是关心则乱，压根没想那么多啊！“妈，大夫不是检查了说没什么事儿吗，就是得养着，好好养养指定没事儿了，您别担心了，要是您怕辫儿哥以后没人照顾，那我跟您保证，以后不管怎么样，我都照顾他，把他伺候的好好的，您就放心吧，啊？”

“你这孩子，妈知道你跟磊磊好，好的跟一个人儿似的，可你以后也得结婚啊，你还能为了他，不结婚，不娶媳妇儿了啊？”张妈妈感动极了，这几个月她也看着了，凌九夜和杨九郎对儿子是真的好，可他们都得成家立业啊，拖着个师兄弟算怎么回事儿呢，人家女方要挑理的。

“妈，您放心吧，我就是不结婚，不娶媳妇儿，也得把师哥照顾好了，那我刚来的时候，不都是他照顾我吗，我的功课是他看着的，我的小曲儿是他教的，没他我能上台吗，能有现在这成就吗，我指定把他放在心里头，放在心尖儿上，一辈子对他好，照顾他，您就放心吧，”凌九夜这番话不是虚情假意，也不是安慰，而是说出了真心话，哪怕没办法坦白，可话假不了，拍了拍张妈妈的手，“放心，我去哪儿都带着师哥，一辈子不放开。”

张妈妈真没想到凌九夜为了自己儿子能做到这一步，如果说以前就是觉得他俩关系好，拿他也当儿子看待，现在可是当了真了，哪怕就是自家亲戚也未必能做出这样的保证，不管是真是假，至少话摞下了，就算只是说说，那也领了这份心意，感激的看着他，“好孩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管将来怎么样，妈都领了你这份心意，都记得你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