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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也知道麻醉用多了不好，生怕自己打多了麻药记不住事儿，他干的就是背词儿的活儿，要是记忆力不行了，那可真完了。

这个理由让凌九夜哭笑不得，既心疼他的初心，又好笑他的固执，劝道，“这都是传言，只是会让你短期有些记不住事儿而已，你又不是天天打麻药呢，不至于，听话，疼就用，没事儿，别信那些个谣言成不？”

“……真的……？”张云雷有点不相信的看着他，见他郑重其事的点头，这才有些动摇了，开始使用镇痛泵。

“好点儿了吗？”镇痛泵的作用虽然不至于完全缓解疼痛，但好歹能降低痛感，看他原本紧皱的眉头舒缓了一些，凌九夜这才放心了，继续给他擦了擦因为疼痛而冒出的汗水，觉得他有时候单纯又可爱，还有点傻乎乎的。

“……嗯……”张云雷应了一声，疲惫的闭上眼睛，心里还惦记着他，又想去拉他，没等动作，便觉得手背覆上了一层温度，忍不住睁眼看去。

凌九夜凑得很近，一手盖在他手背上，另一手给他擦汗，轻声道，“没事儿，我在呢，不走。”

张云雷闻言微微点头，重新闭上了眼睛，安心入睡。

杨九郎送走了张妈妈，转了一圈才回来，顺便带了杯咖啡回来，见他坐在床边，微微叹气，放下咖啡走过去，轻声道，“怎么了？是不是疼了？”

他这么急着赶走母亲，肯定有事儿，杨九郎也看出他的意思了，配合凌九夜让张妈妈离开，又怕打扰他俩说话，算着时间回来的，心里担心极了。

“刚刚疼的有点厉害，他死活不肯用镇痛泵，说是怕影响记忆力……”凌九夜无奈的看着他的睡容，心疼的要命，抬手摸了摸他脸颊，仿佛自言自语一样，“明明都这样了……还惦记着他的活儿呢……”

“你还不了解他吗，戏比天大，为了舞台能豁出命去，不过倒也好在他这份执着，否则能好的这么快吗？”杨九郎听到他这句话，心里也揪了起来，可话说回来，如果不是对舞台的这份眷恋，或许张云雷就真的彻底成了一个废人了，“反过来想这样也好，哪怕是为了他自个儿的梦想，他也得努力好起来，站起来，是不？”

“是，”凌九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