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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恨的，但是那种恨不会包含所有人。

闻风尽当年的愤怒和绝望让他泯灭了所有善良和容忍，毫不留情的灭了书院满门……

就算如今，闻风尽看上去笑容多了，也温和了不少，但是恢复记忆后他太了解闻风尽了，那些笑容和‘仁慈’不过是他在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做，就像是在游戏做任务那样。

如果不是要做任务，你会对npc有什么感情吗？

王小咩不喜欢杀戮，闻风尽就收敛起来改变自己，王小咩想过普通的生活，闻风尽就带上笑容留在地面，每天和王小咩一起吃饭遛弯，逛逛商场超市……

王小咩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嗜杀，闻风尽也会变成另一张面孔

闻风尽没有改变，他习惯了伪装。

他也对千年前王小咩的去世和拒绝有了忌惮，趋利避害是闻风尽的本能，他想要去讨好喜欢的人，想要完美的站在王小咩面前。

那也是一种变相的束缚。

【我是最符合你要求的，你只能选择我】

爱是占有的、强欲的、排他的，这方面在闻风尽身上被放大无数倍。

救人，遵守规则，都是闻风尽在讨欢心时做出的选择题，如同一场攻略游戏。

游戏外，冷漠孤傲谈笑间千里不留行，闻风尽依旧是闻风尽。

也不是讨厌……王小咩转头看撑着手臂看向他轻笑，带着放荡不羁和一股邪性的男人。

是有些棘手罢了。

和蕾姐又随便说了几句，王小咩挂了电话。

带着苦香药味儿的男人凑过来，银色的发侵入黑色的那边，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唇肉彼此倾轧，攥着手机的手被抓住，插入缝隙交握在一起……

一吻过后闻风尽把喘息不停的王小咩搂到怀里亲吻他的发顶。

“我有点想要了。”

“不行，楼下还有个人你忘了。”

“……”

“啧。”

“……啧什么啧快点起来。”

王小咩从棺椁中离开整理衣服，而走出来先一步帮他系好的衣带，然后才把自己已经全开了的睡袍弄好。

他听到了王小咩说要在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