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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病成这个样子,瞧着越发严重!听闻日前还昏迷不醒过,当治这些狗奴才死罪!”哦,你儿子已经死了。顾卿之心痒难耐,差点冲口而出,左右想想,原身心死灯灭,也不在乎皇帝这会儿的几滴眼泪,摆正虚势笑颜道:“有劳父皇挂心,儿臣无恙。”皇后端坐着,款款地笑,仪态万千,手在背后戳了戳皇帝,提醒他寒暄过后,该说正事了。皇帝以拳掩住口鼻,清了清喉咙道:“太子年岁渐长,当是娶妻之时。先头朝中不少大臣多番上奏,全叫朕压下了。不过近来太子身子越发不好,想来你母后也希望你早日成家……”“哪个母后?”顾卿之忽然呛声,视线扫过皇后娘娘,清冷太过。皇帝素来让他称皇后为母后,如今再提原身生母,怎么事事都让他们如意。皇帝脸上有些难看,即便虚势,君威犹在,收了商榷之态,命令道:“太子年岁不小,该成家了。你母后选了几个朝中大臣的千金,朕瞧过了,品性才貌皆是出众,太子回去瞧瞧,尽快定下一人,择日成婚。”顾卿之抬眼直视皇帝,一双眼黑白分明,任是风化无两,亦是挨不过半截入土的身子,他有些明白原身的心死了。“请父皇收回成命。”“金口玉言!”皇帝硬气得很。顾卿之笑,有点凄凉,又有点自嘲的味道:“请父皇收回成命。明日早朝,我愿上折子,请改立太子,自愿前往明国为质。至于冲喜一说,就不必的。一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何苦连累一个可怜姑娘,在明阳宫做人质,守一辈子活寡。”皇帝心思这般□□地被顾卿之揭穿,他不高兴,虎着脸,预备再重申一遍何谓金口玉言。然而顾卿之张口堵住了他的话:“父皇若硬要牵连一个无辜女子,不说我还答应不答应自请改立太子,便是这朝中大臣哪家小姐嫁进宫来,我被迫前往明国,留下的,但凡有眼睛的都知道是人质。朝中盘根错节,父皇舍得哪个大臣?”“顾卿之!”皇帝冷眼。被扫到眼风的奴才心里直叫苦,面上还要装出谢主隆恩的模样屁颠屁颠地过去,小心躬身护住要害凑上去。皇帝一脚踹翻,这才觉得气稍稍顺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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