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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紧紧拥着,吻得啧啧作响。温恒景的一只手摸在他的脚踝处,沿着笔直的腿骨往上,探进了他宽松的睡裤里。知道许河弋的身体需要养一养,他极有分寸地没有任何逾越,只享受着耳鬓厮磨般亲昵的触摸。等感觉要到了自身能承受的极限,便立刻停下了动作,依依不舍地吻掉许河弋嘴角的湿润,将人抱进了被子里,嗓音沙哑地说:“好了,我们该睡了。”满脸潮红的许河弋微微粗喘着点了点头,被吻得迷迷糊糊,全然忘记了要把他赶去客房睡这回事。当初做过什么,今晚一五一十还回来昏暗的房间里,肖博宇正慵懒抽着烟。他身边围着的几个手下在他的授意下坐在一旁打牌,整个房间热热闹闹,没有人理会被绑在角落里一声不吭的聂创伟。被捆成肉粽的聂创伟坐在地上,从一开始面红耳赤地咒骂,到被堵住嘴后的不安惶恐,他望着面前悠闲自在的男人,隐约感觉自己要大难临头了。半晌,门外传来肖博宇等待已久的敲门声。进来的是一个身型魁梧的男人,他端着几杯酒,恭谨地递到肖博宇面前:“肖少,东西准备好了。”肖博宇这时才展露出笑意。一个响指让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动作,颇有兴致地指了其中一个手下,说:“阿凡,把那个人带过来。”嘴里的毛巾被抽出来,聂创伟这才有了说话的余地。可他已经不敢乱说一个字,望着面前年轻的面孔,只觉得背后阴阴冷冷的发毛。他一向在各路大佬面前伏小作低,从来是不敢得罪任何有权势的人,也没见过这小小z城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尊大佛啊。“怎么,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肖博宇晃了晃酒杯,俯身戏谑地问。“这位大哥……老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恼了您……您要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他卑躬屈膝贴着肖博宇的腿,嘴上虽然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却暗暗讨好着面前的人,伺机而动,寻找能被放过的任何一丝突破口。“动了刚才那个人,没当场弄死你已经算轻的了。”肖博宇一脚将人踹开,道:“碰上哥哥我算你小子运气好。要是落到了另外两个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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