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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法的第一句话时就有了小小的预感，等到路西法把话说完，莱安还是僵住了，他眨眨眼睛，一时间有些茫然。

他现在脑海里一片空白，表现出来的就是脸上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该做出什么反应，整个人都变得不在状态。

然后慢慢地，莱安的脸颊突然就浮上了红晕，神色间也有了些慌张，没有再做出什么反应，莱安就是转瞬间就又把头埋进了路西法的颈间。

埋在颈间的脸颊有些微烫，清浅的呼吸将他的脖颈吹得有些发痒，他颈间的发丝也被轻轻吹得飞扬。

路西法安静地任由莱安埋首在他的颈间，唇角是浅淡而温和的笑意，过了一阵子，路西法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拂过莱安的长发。

莱安终于平静了下来，在路西法颈间的脸颊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滚烫，他的声音闷闷地：“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真的是，太丢人了。

“唔……不知道，大概是很久以前吧。”路西法依旧温柔地来回抚摸着莱安的长发，一边模棱两可地回答，“不过，我认为着并不重要呢，重要的是你本身。”

莱安没有接话，他忽然伸手，环住了路西法的脖子，头依旧靠在原来的地方，静静地，像是在享受着这样的温柔。

路西法也没在多说什么，刚刚突然说的那些话，肯定有是把人家给吓到的，莱安需要时间好好消化这些内容。

他可以慢慢等，反正，时间长着呢。路西法偏头看向窗外光芒暗淡了不少的血月，沉思着一些东西。

然后传音了别西卜，将之后怎么收拾恶魔，怎么收回势力等等的后续处理计划都高诉了他，然后让他拦住要来找他的所有人。

处理完这些后，路西法继续看着窗外的血月发呆。

“呐，路西。”莱安忽然坐直了，认真地凝视着路西法，他轻轻咬了咬下唇，“你，之前说过，你还没有原谅神明。”

“对啊，我可生气了。”路西法笑着告诉他，“我原来在神的心中是这样的没用啊，又或者，是这样的可有可无？”

“不是的！”莱安的语气里有些慌张。

“那么，为什么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神都不和我说一声呢？”路西法依旧保持微笑，“不是觉得告诉我没用吗？”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