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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毕竟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失。

但是当问题变成了人鱼主角，那问题就大了。早上莫卅甚至可以直接告她诽谤，伤害人鱼名誉权。天啊，她当初到底说了什么！

人鱼，为什么莫甜玉会是人鱼？如果和女生比较，她也许有可能获得咎闻堰的喜欢，但是和人鱼相比，所有的优势都消失了。幸好他已经是别人的了。莫名心中生出了一些暗喜。

难怪莫卅之前说他们已经有了婚约，并且受到了国家的保护。若是普通高中生，订婚只是名声上承认，到底不具备法律效应。但是人鱼不会，人鱼会很小便有名义上的未婚夫，直到他们成年，便或早或晚的举行婚礼了。

“甜玉，甜玉……你真的是人鱼啊？”捂着胸口，白燕无法压抑心中的兴奋，她还是首次这么近距离观察人鱼呢。那些被呵护在怀中的宝贝跟博物馆里的恐龙化石一般，只可远观。

如果莫卅是人鱼的话，那她就等于拥有了一个人鱼朋友了呢！完全忘记就在昨日还嫌弃莫卅这个‘同性恋’朋友，认为无法再做朋友。刚刚还在暗暗抱怨莫卅的不够朋友。

“我是，人鱼。”莫卅平淡的点了点头，随后将头颅乖顺的趴在雷晁的肩膀上，似乎疲惫，拒绝沟通的冷漠表情。

“困了吗？或者我们回家？”雷晁完全忽视眼前这明显不受待见的女生，摸着自家伴侣的头发，低声询问。那温柔的嗓音惊呆了白燕。方才那般恐怖，完全差别待遇好不好！她可是女生诶！

未带莫卅说话，白燕便双目晶亮的凑过来：“那个你好，我是甜玉的好朋友。对了，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呢？需要我吗？”

得知莫卅是人鱼，白燕瞬间露出了笑容。这个朋友实在太酷炫了，就算和人说，也很长脸。真是的，甜玉都不在意她，否则这么大秘密怎么没和她说呢。她昨天还说了那么一同混话，现在真是啪啪啪打脸。

人鱼和元帅大人在一起，不但不会被人诟病，反而会成为佳话。

人鱼啊！

虽然短暂，但是她刚刚的确是看到莫卅的鱼尾巴了，会动弹又软绵的尾巴，肯定是人鱼了。

雷晁不理会白燕，努力挤出笑容的女生快被气势压倒了，脸上的笑容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