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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语气就不那么和善了:“警官,你现在可以说说宁愿强闯宗氏也要说的消息了。怎么,我这儿难不成还藏了恐怖分子?”来的是警察局刑警大队的队长——按理说他没资格强闯宗氏庄园,可惜他还是蛇族的嫡系——氏族身份永远比政治身份管用。这位刑警队长一脸严肃,面对宗夫人的调侃一点笑意都没有,他甚至有些……难以启齿的看着她。宗夫人突然有点慌,她想到刚才瓦尔陀回禀的有关少爷不在府里的事情:“怎么了?”“夫人,对不起。”刑警队长说。宗夫人操纵着轮椅近了几步,强自镇定的问:“是不是深深又闹事了?这孩子,我就说大过年的半夜还跑出去,是需要保释吗?他犯什么事了?”宗往深是氏族公子哥里的龙头人物,因为脾气暴躁(濒临狂化),所以时常闹出事,更是飙车赛道和地下格斗场的常客。宗夫人平均每个月要为他保释十几次——钱不是问题,宗氏表示他们绝对遵守规则,并愿意付出高昂的保释金,以支持警察同志的辛劳工作。当然,保释出来之后的运作就是宗家自己的事情了。可没有哪一次是刑警队长亲自跑来宗氏庄园告状的,一般都是一通电话的事情,甚至不需要到宗夫人手里,管家和助理都会妥善解决。窗外的乌鸦在嘎嘎叫,声音有些瘆人,昏暗的灯光衬得刑警队长的脸更幽暗了。一位母兽的敏锐让宗夫人察觉出了不妙:“他在哪?到底出了什么事”“您……节哀。”宗夫人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一片,她的大脑失去了思维能力,只有那空洞洞的两个字在里面撞:节哀?什么节哀,为什么要节哀?节哀是什么意思,等等,是不是有谁死了,可是人家死了我和有什么关系呢,我为什么要节哀呢?足足过了一刻钟,或者是一个世纪那么久,宗夫人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和呼吸,她开始摇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眼泪珠子就已经止不住的往下掉。“什么?我……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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