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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地笑起来，伸过手去，温热的指尖拨开秦笙歌额上汗湿的头发，柔声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碰了，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因为我以前从来没仔细看过你，我以为你的血是冷的。”秦笙歌道，“在故……在传言里，你残暴不仁，凶狠暴戾，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

“那现在呢。”

“现在你也是。”秦笙歌道，“至少你魔气暴走的时候，我真的很怕你。”

怕死，也害怕孩子会受到影响，变成一样的人。

风无痕不明白秦笙歌心里的纠结，只是低声道歉：“对不起。”

秦笙歌闻言又笑起来，问道：“你跟多少人说过这三个字？”

“很少。”风无痕道，“至少这数百年，你应是第一个。”

“那就够了。”

秦笙歌撑着身子想从床上坐起来，风无痕立刻把他按住了，“乖乖躺着。”

“不是要带我回去吗？”

“你先养好身子。”

“风无痕。”

“嗯？”

“我们谈谈好吗。”

见秦笙歌又想起来，风无痕只好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好，你想谈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秦笙歌轻声道，“如果我肯跟你回去，你能答应我，以后做什么都先问过我的想法，保证不强迫我做任何事吗？”

听风无痕“嗯”了一声，秦笙歌笑道：“怎么答应得这么快，我的意思是你要问我可不可以，愿不愿意，而不是让我二选一，知道吗？”

风无痕又“嗯”了一声，说：“那我能亲你吗？”

秦笙歌闻言闷闷地笑起来，转过身勾过风无痕的脖子凑到他唇边亲了一口，“学得真快。”

“我什么时候真的强迫过你了。”风无痕无奈道，“我说了，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我可以做任何事。”

“看你表现吧。”秦笙歌笑道，“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其实我没丢掉云水珠。”秦笙歌道，“只是怕被你发现，藏起来了。”

“我明天让人去拿回来。”

秦笙歌“嗯”了一声：“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