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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一次是真的笑了，能够看到承载在眼中的笑意，蓝天以为他是在讽刺，但是却看到的只是一片很普通的笑容。

“你什么，都不求吗？”岚降摄降下了笑音。

“是的，哪怕到时候我得到了神皇教，我也只会挥霍，我会让神皇教腐朽、衰败、彻底的沦为黑色的历史。”蓝天想让对方知道，岚天是多么努力的在为神皇教付出，是多么努力的希望能够得到父亲的赞许。

“我很失望。”岚降摄在说了这句话之后卖出步子，不再给蓝天任何一个眼神，像是对蓝天已经彻底的没有了兴趣一般，“井底之蛙。”

岚降摄的脚步随意，在偌大的迷宫一般的宅邸里面信步闲散，艳色的红出现在岚降摄的身后，长长的红绫全部绕在身上遮挡住了大片的肌肤。

“他如何？”岚降摄问道，全然不似之前那般毫无兴趣。

“是个无法判断的人。”赤狐清楚，自己无法凭借那几句话看透那个人的灵魂，那个人的灵魂要更加的深邃，平和，不带一丝血腥之气，也同样因此而刚强。

无欲则刚，难道就是描述的他那般吗？

“可有留住他的法子？”岚降摄问道。

“这还需要看今天的成果才可以判断。”赤狐不敢在岚降摄面前妄下断言，就如同她能够判断谎言一样，这个人有能让任何人在他面前不敢说谎的能力。

“是吗？”

岚降摄笑了。

对岚降摄来说，蓝天之所以这般强势和坚定，全然是因为未曾得到，和可笑的自知之明，只要得到了，尝到了甜头，还能够看到那样的表情吗？

拥有更多的时间，更多的自由，更多的权势和力量，任何人都会陶醉在其中，蓝天是否会是那个意外？

这是一个有趣的赌博，无论结局是什么，都能够让他有一场兴味的观赏，就像是看戏园子里那些卖力唱戏的角儿一样。

不可否认，他很有兴趣，不论是污染那样纯粹的坚定，还是让这份刚毅继续出淤泥而不染。

“拭目以待。”

一声轻轻的笑音飘散在空中，岚降摄独自一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