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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可置信，到渐渐变成怒意，痛苦、失望、决绝，“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让你跟着我。”

持澜看着他，语气变为乞求，“我只是喜欢你，只是想要你陪着我，你不要离开，好吗？”

他伸手又抓住了穆无凡，满含期盼看着他，好看的眸子里溢满深情。

一开始他是不懂，只是想要独占、有人陪伴，可如今他懂了，他是真的喜欢爱上了眼前的人类，想要永远跟他在一起，最好永生永世，哪怕天堂地狱。

穆无凡心软，特别是对于持澜，但还是绝情开口：“之前的就当都是一场梦吧，以后各自安好！”

说完，他挣脱开了自己的手，脸上变得绝情冷漠，“以后永远不要再见！我无法原谅一个抽走我记忆的人。”

只是转了身，他又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针尖上，撕心裂肺的疼，快要喘不过气。

维洛看出他已经恢复记忆了，蓝眸中显出喜悦，立即利用魔法让自己体型变小，朝他这边走来。

穆无凡强撑站立着，声音有些沙哑朝他喊道，“维洛……”

“你终于，来找我了。”

可是眼神里却并没有丝毫期盼，而是一片幽深黯然，他在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回头。

维洛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快速过来，用力将他拥入怀中，低头迫不及待吻在他唇上。

他本以为穆无凡会开心，会回应他。

可没想到，穆无凡此时却像是一个冰块一样，他在止不住的颤抖着。

维洛猛然放开他，低头目光盯在他脸上。

穆无凡嘴角扯出一抹笑，可即使再想掩饰，但他隐藏在眸底最深处的那一抹黯然，还是清晰可见，像根冰锥一般，直刺人心。

维洛像是又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痛苦、绝望，可是也无可奈何，这种情绪，是作为一个巨人里最强大的首领不该有的。可是却因为这一个小人类，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拉入了深渊。

持澜回身看着他们，脸上的痛苦渐渐平复，转而换上了冷冽，甚至是强势霸道，“就算你无法原谅我，我也不会放你走，我要我们永生永世，永远在一起！”

话音落下，他眸中流转，四处大片成群的蝴蝶、精灵忽视朝着这边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