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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意思。”

“你其实没找别人，对不对？”柯林努力寻找借口替他开脱，“那只是用来气我的。”

“我为什么要气你。”夏特朝他投来一个莫名的眼神，唇边渐渐漾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确确实实和‘它’睡了大半个月。你不让我高兴，难道还不允许别人讨我欢心吗。”

柯林由于自我安慰而稍微松懈开来的双拳又有了攥紧的趋势，昭显怨怼的青筋随之浮上额角。

面对柯林随时即将决堤的负面情绪，夏特视而不见之余，还任性地往他心里再添一把火：“你总觉得我在骗你，但其实……也没有几回。就拿一开始来说吧，你一定认为我是借假死来报复你，对么。”

夏特说得轻松，也并不需要柯林回答：“确实，装得像个傻子一样追在男人屁股后面跑是挺掉价，但就当是情趣嘛，我一点也不介意。所以后来，我是真的差点就死了。”

话题转移到这里，柯林的思绪不由跟随夏特从不堪的当下飘回遥远的半年前。

“杜兰铎在我的晚餐里添加了神经毒素，谁让你不给我做饭了呢，我只能吃他们送来的东西。”夏特满不在乎地朝柯林一笑，“还是要谢谢你，最后时刻出来‘送了我一程’，否则一个人躺在花园里还真挺冷的。”

事实就如夏特所说的那样，当时他的确险些没抢救回来。可在这过程中，许多关键点依然被他刻意隐去。

比如，在吃下带毒的餐点之前他就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摄入的分量自然在他的取舍之中。而最后，也是专程演绎了那场凄美的告别，一举在柯林心中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痕被他无情地撕裂开来，柯林把脸埋入发冷的掌心中，既想了解这些所谓的“真相”，又因聆听了夏特突如其来的剖白而感到惶然和自责。

“对不起，我不知道……”若是夏特不说，他真以为那场假死是他一手策划并借以脱身的产物。

“哦对，还有这张脸。”夏特笑着摸上自己的脸，指尖划过轻佻上扬的眼尾，“怎么样，好看么？你更喜欢我以前的样子，还是现在？”

心脏因为即将揭晓的谜底而加剧跳动，柯林向来低沉的嗓音此时充满滞涩：“只要是你，夏特。”他郑重地叫出对方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