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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渝要反,最放不下的大概就是三清山上的妹妹若宁公主。所以,奴想着,他是不是想趁这个机会,把公主带回闽中去,也好叫我们没法子用公主牵制他。”“嗯。”“把公主扣着不放,是下下策,太惊动他们了。他要公主,给他就是了,我们暗中加派些人手盯紧他便是了。也不知道他在闽中留了后手没有,不过他人进了长安,总没有叫他跑了的道理。”“你怎么看那个贺行?”“他……太单纯,许是李渝说什么,他做什么。奴看不出破绽。”李砚冷不丁道:“你从前,不是还趴在墙上偷看他弹琵琶?”“嗯……”原本正好端端的说正事儿,这时候却忽然说起这个来。陈恨抓了抓头发,“其实他弹琵琶还挺好听的。不过说他单纯,确实没有私心,看他模样,确实是一心一意为了李渝着想,别的也没什么。他确实是单纯。”单纯单纯,陈恨单纯地把这话说了三遍。李砚挑了挑眉:“嗯?”陈恨弱弱地解释:“那时候应该是年轻气盛些。”“等李渝倒了,你府上是不是该添一个弹琵琶的了?”陈恨连声道:“不敢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皇爷……不是要小睡么?奴给皇爷铺床。”“诶。”李砚伸手拉住他的衣带,陈恨再动一动,那衣带就要被他扯开,“事情没说完,睡什么?”正经事情——要处置顺王爷李渝的事情说完了。但是同样正经的事情——皇爷李砚生气的事情还没说完。“皇爷?”陈恨拍了拍他的手。坐得累了,李砚架起一只脚来,扯着他的衣带,转头看他:“你自个儿也记得,你答应过朕的,不要理会旁的人。这下子你食言了,算是欺君,是要罚的。”陈恨辩解道:“那时候确实是话赶话了,而且奴也没答应别的事情,马上就来找皇爷说了。”李砚自顾自道:“你从前说的那个庭杖……”所谓庭杖,就是扒了裤子打屁股板子。从前陈恨与他讲起明代的几个文人,提过一嘴庭杖。陈恨讲的每一个故事全被李砚记在心里,然后在陈恨后来的人生道路上,变成一个接一个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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