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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再拖拖拉拉处理不完我就自己去解决。”我哥坐起来,拍了拍高定西装上的土,单手松领带,弯起眼睛对我笑:“你想怎么解决?”我说:“跟每个给我写过情书的姑娘打炮。”我哥眼睛里的笑意僵硬了一下,锁了车上电梯。电梯门关上的一刻我看见他冷漠的口型:“那你去吧。”现在我滞涩的大脑只能缓慢运转,机械地带着我的玫瑰上楼。我哥在浴室里洗澡,哗哗的水声盖住了孤独的房子里所有声音。听着水声我困了,倒在枕头里眼皮打架,我把玫瑰搂进怀里,如果以后只能娶一个女孩子当妻子,我会日夜抱着玫瑰睡在地上。梦里桌上有一把玫瑰刺,我把它们攥进手里,掌心被扎得很疼,血顺着指缝淌出到地上。半睡半醒间我隐约听见水声停了,我哥走出来,跑过来,疯狂摇晃我。我勉强醒来,床头抽屉是打开的,里面有盒刮胡刀备用刀片空了,我想了想刀片去了哪里,才发觉就攥在我手里,掌心被割得鲜血淋漓,血滴到地板上渗进缝隙。我哥抱着我坐在地上,紧皱着眉打电话。好像在和一位医生说话。“对,一直以来他状态很平稳,我以为他快痊愈了。”“是的,攥了一把刮胡刀片。”“好,明天上午我带他去您诊室复查。”我哥扔了手机,匆忙继续帮我包扎伤口,用纱布沾云南白药裹在掌心,露出五根手指。我故意攥了攥右手,血逐渐渗透纱布,同时有种类似恐惧的表情渗透了我哥的脸,我笑着吻他冰凉的嘴唇。晚上我枕着他的肩窝,举起缠满绷带的右手新奇地端详,我哥则沉默地揽着我,另一只手检查我的手机,把江雪的照片彻底删除。“哥,我能杀了段近江吗,用水果刀啊,或者铁质球棒什么的。”“不行,你已经不是未成年了,被判枪毙的话我很难把你捞出来。”他专注检查我的相册,轻而易举猜出相册密码箱的密码,看到了里面几百张我们俩的性爱床照。我不想给他看老婆美照,可惜密码设成了我哥的生日,我哥试我的密码也总是首先试他自己的生日,这是一种傻逼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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