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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人家还有兴致娶媳妇呢!若是池月在侧,必会抓住机会讽刺几句,火上浇油。但燕不离是厚道人,也一向敬重皇帝,见儿子情绪有些失控,便温言劝道:“我离开东都的日子也挺久了,有些消息不灵通,可能这期间又出了什么事。粑粑,你不如去见见皇上,把话问清楚,免得误会。”“算了,人家两口子的洞房花烛夜,我去捣什么乱?”燕重锦赌气地道,“还是先回家看看吧,明日再上朝谒见。”两人回了燕府,自是引起一片混乱。池月惊喜之余,连忙将儿子的灵位撤了。燕濯云身上的病似乎瞬间好了一半,差点乐得从床上跳下来。燕老太太抱着孙子泪如金波、涕泗滂流,左一句心肝宝贝,右一句瘦了累了。直到燕重锦面露困倦,两位老人才恋恋不舍地放他走。进了漱秋院里也是一阵鸡飞狗跳,仆从们围着自家少爷哭哭啼啼、叽叽喳喳,害得他吃个夜宵都没清净,最后实在受不了,跑去沐浴了。浴房里热气蒸腾,水池上缭绕着白雾。长途跋涉之后泡个热水澡,自是解乏又舒服。身上是舒服了,心口却像堵着块大石,憋闷得难受。听着外面的打更声,燕重锦靠在池边,失神地望着水面。那人现在正一度**呢吧?可他根本无力阻止,也不能阻止。皇帝注定要有子嗣,楼后也是自己劝对方娶的。反正早晚要成亲,不是今天也是明天。他唯一想不通的,就是梁焓赐给自己一个谥号之后,仅仅两个月就大婚了。就算老子真的死了,姓梁的你有必要忘这么快么?!坤宁宫东暖阁。大婚礼成,皇帝夜宴群臣,新后在洞房里静候。楼馥云凤披霞冠,头戴正红绣金的喜帕,垂眸望着微微晃动的流苏,坐在喜床上等了许久。直至深夜,方有女官前来传信儿:“启禀皇后娘娘,陛下今夜多喝了几杯,醉意甚浓,在穹阊殿歇下了。皇上说娘娘今日大婚也累了,不必等他,早些歇息便是。”楼馥云心里一凉,抬手揭掉喜帕,面无表情地道:“多谢陛下体谅,本宫知道了,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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