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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部新剧，演得是异卵双胞胎，连导演都说，培养默契很重要。”

艾澜声调又一次拔高：“那你们一起逛超市呢？我不是不了解你，你是能自己跑去超市买东西的人吗？”

方程叹了口气，他捏了捏眉心，尽量耐心的跟艾澜姐解释：“我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也想要一些生活气息，我觉得这本就没什么错。而且我一年到头都在外面跑通告，我也会有疲劳期，我也想静下来，逛逛超市，吃个饭，感受一下正常人的生活。”

艾澜突然没声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道：“行了，不早了，你休息吧。网上的爆料，我已经让人给删了。切记，不能让任何人拍到你的私下生活。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私生多么疯狂，时时刻刻盯着你的行程，你一举一动都暴露在阳光下。”

“我知道了。”方程叹了口气，他第一次觉得，跟艾澜寒暄真的很累。

等到方程回到卧室的时候，楚君也正好抬起头看着他。

方程笑着开口解释：“没什么，下午逛超市的时候，被人拍到了。艾澜姐知道之后，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楚君垂着眼睛，轻声问：“你经纪人，是知道你性取向的？”

方程“恩”了一声，没有直视楚君。

楚君又问：“是你自己说的，还是你之前交过男朋友啊？”

方程突然抬眸看着他，眸里闪过一丝光亮：“你对我之前的感情史，好像很感兴趣？”

楚君赶忙收回了视线：“没，冒昧的问一句，你不方便的话，可以不必回答我。”

方程收回了视线，苦笑一声：“没有交过男朋友，只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很久。”

楚君拧眉，很想抬头问他，那个人是谁，可是转念一想，他刚刚的问题已经够唐突了，还是别再问了。

而方程本以为，楚君会追问下去，只要他问，方程就一定会说。

偏偏，楚君放下了手机，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似乎根本不关心他之前喜欢过什么人。

方程眸中闪过一丝失落，然后在心底不断给自己打气，慢慢来，慢慢来……

关了灯之后，方程和楚君分别躺在床的两端，中间大概隔了好远的距离。

谁也没有主动往前凑一下，包括一向主动的方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