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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下来一根长发交给他。

清粲单手捏着长发，另一只手食中两指并拢，看不见的灵气浮现在他两指之下，小型符阵轻而易举便成型于其中。

若是让其他天师看到，长年认知都要颠覆了。

他们还真没见过灵诀都不用掐的就让阵法直接成型。

顾艺和易歌两个什么都看不到，但也能隐隐感觉周围环境有些变化，无风刮过气流却自然吹拂过皮肤。

头发在她们紧紧盯着下化为灰烬，在清粲眼中却截然不同。

清粲拿起干净的茶水仔细冲刷着双手。

顾艺眼巴巴看着，不敢吭声。

那些都是陈年古茶，价格昂贵，偶尔喝一次是情调，用这茶水洗手的话，就算是她也有些心疼。

清粲放下空了的茶壶，启唇：“是艳鬼。”

对面的两个女孩子有些懵，艳鬼是什么？不过一听就不是好词。

清粲解释道：“艳鬼附身的女孩子刚开始是被控制着渴望阳气勾引男人，到了后面艳鬼离开那些被附身的女孩子们也会收敛不住，日益放荡。”

其中细节对于两个女孩子也不好多说，但这个开始与结果已经足够把顾艺吓得不行了。

顾艺白着一张俏脸说：“怎么会有艳鬼附身呢？”

清粲但笑不语，这个要问她自己了，艳鬼可不会轻易缠人，除非有人想要她坠入深渊。

顾艺定了定神：“能找到幕后黑手吗？”

清粲凝思未答，刚刚头发自燃时逃窜的那丝气息有些熟悉，阴差阳错跟刘易身上的气息有些许相似。

但刘易确确实实就是一个极为平凡的普通人，操控恶鬼的能力也就不可能是他所有，那么就只能是他背后的人了。

那个似乎搅乱了不止一层时空的人，苗头已经出来了。

清粲对顾艺安抚地笑了一下：“能，有些麻烦不用太担心。”

他这么一笑，顾艺再害怕紧绷的心弦也不由放松，甚至脸部微微发红。

“我去个卫生间。”

清粲出了包间，外面候着的服务员立刻询问是否需要什么服务，他摇头拒绝了。

顾艺她们约的地方自然都是保密性极高的，并且非富即贵者无法预约到的，这里服务也自然周全到不行。

清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