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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么。”

“有没有关系已经不重要了。”查理兰的脸色有些扭曲、变态般的喜悦，“只要你走了……只要你走了……”

“你在说什么蠢话！”穆小白忍不住出声呵斥。

而查理兰则跟完全没听到一样，突然狂暴起来：“凭什么！凭什么我陪在他身边那么多年！而却被你捷足先登！你明明是最晚来的那个……你怎么能……你怎么最早得到他的心呢……”查理兰的泪水顺着脸庞缓缓留下，十足的凄美。

穆小白看着他，突然看的有些呆了。

“真是像啊。”良久，他吐出这句话，“你们的眼睛，真是像啊。”

而查理兰已经完全疯了，他根本听不清穆小白在讲什么，他跟一个疯子般喃喃道：“为什么是你啊……哦，你长得很漂亮，你唱歌很好听，可是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你像我一样爱他么！我对他掏心掏肺！可他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碰我……为什么，要在我的面前，和你这么恩爱……”

穆小白依旧看着他的眼睛。

他知道，查理兰为什么会是南特蒙的收藏品。

那双赤红色的瞳眸，真的好像啊。

好像红啊。

穆小白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他感受到了一阵剧痛。

“你对我……”穆小白刚吐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他愣住了。

不、这不是他的声音！

他的声音怎么会如此嘶哑难听！就跟老到快死的人一样！

穆小白不可置信的捂着他的喉咙，又发了几声，可都是这样，嘶哑难听。

查理兰歪过头，笑嘻嘻道：“你声音好听，若是你的声音没了……南特蒙会不会喜欢你？”

穆小白怔怔的瞪着查理兰，随后，感觉查理兰的手一动，脸上又是一阵剧痛，鲜血一下子涌进了眼眶，让他看不清前方。

只听查理兰如恶魔般在他耳边问道：“毁了你的脸，他还会不会喜欢你？”

穆小白脸和心脏一并剧痛着，可是意识却模糊起来，他看不清查理兰了，他感觉有无数个查理兰在他眼前摇晃，他满眼都是查理兰的虚影。

“够了，把他给我吧，再给你弄下去，这没用的东西就死了。”迷糊间，穆小白听见有人如是说。

那是什么人，穆小白已经没法去想了。

“喂、喂……”好像有人在推他。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