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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机器人吗？”

孟星舟翻个白眼，自顾自凹造型，肃穆的、稳重的、冷冽的、邪肆的、阴魅的……一人千面，每一面都想让人尖叫“我可以”！

欧文叫道：“对对对，这不挺带感的吗？怎么一和月初同框，你就掉链子？”

孟星舟无力地靠在椅子上，跟欧文大眼瞪小眼，我也想知道啊！

这俩人身上艺术细胞占比高，凡事重感受、轻逻辑，容易钻牛角尖。江月初冷静而理性，折腾了这么久，他大概找出了问题：

“一个人拍封面，注重自我就行，两个人拍，就得处理彼此之间的关系。星舟是体验派，会直接把自己代入程锋，可程锋和尚雁秋素不相识，没有任何纠葛，所以他表现不出来。”

欧文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那行，咱现场编个故事。程锋出生于军阀新贵，尚雁秋出生于梨园世家，你们两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并在青春萌动的时候，爱上了彼此，后来在战乱中……”

“等等，欧总。”艺术家的思维都这么天马行空吗？孟星舟抽抽嘴角，满脸的不可思议，“江月初长得是挺美，这没错，可他是个男的啊。”

欧文回得理直气壮，“男的怎么了？男的就满足不了你吗？”

江月初表情淡定，内心疯狂附和：就是！你根本不懂男人和男人拼刺刀有多爽！

什么鬼？雄性和雄性之间只有抢地盘、拼獠牙，怎么可能有爱情？孟星舟的三观炸成了烟花，为什么拍个杂志封面，还要被掰弯演一回同性恋？

他用怀疑人生的目光看向江月初，想看看他的三观是不是也在炸裂，结果……

粉面桃腮，眼含春.水，端的是倾国倾城一代名伶！

嗯，男男剧本，好像也可以？本来嘛，爱情就是跨越种族与性别的。

欧文不屑地说：“我的美人们，21世纪了，别这么迂腐。再说，把感情关系设置成爱情，是因为这种感情更浓烈，更容易发挥，也方便你们入戏。”

江月初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心里却已经给程锋和尚雁秋写了几万字的剧情同人文，就欧文那粗糙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