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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你难道没看出来……是我救了你？”

“……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胡眉嗤笑一声：“花招？！”他猛然站起，黄金椅在大理石地面蹭出一道刺耳的“嗞——”，胡眉笑容不变，声音却直降八度，尖刻而森寒：“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你以为我为了什么？”

姜婳显然不信——九尾狐狡诈人尽皆知，阴谋诡计比狐狸尾巴上的毛还多，但胡眉又的确救了自己……这说不通。

胡眉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不信任我，觉得我救你别有目的。”他打量姜婳，一字一句道：“世人皆以为我与楚泽私交甚笃，却不知我在他身边潜伏多年，就是为彻底摧毁他，让他最后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还远远不够，不如让他多活一回儿，好戏还在后头……”胡眉道，“为表九尾妖狐一族的诚意，我会为魔族献上一份大礼。”

姜婳警惕道：“什么大礼？你和楚泽有仇？”

胡眉轻蔑一笑，道：“你知道的，在人界最好的通行证是权利和金钱，而我两者皆有。”

“所谓为富不仁，为仁不富，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生意人都会权衡，选择更大的利益。我认为魔族势不可挡，对我更有利，还能借你们之手为我报仇，这就是我为你们铺路的原因。”

“至于楚泽，”胡眉眼神一寸寸冷下来，冻成不化的寒冰，“杀父之仇兼夺妻之恨，这些还不够么？我实力不济，无法正面杀死他，只好与魔族结成联盟，到时候有我做内应，扫平人界将不费吹灰之力！”

姜婳愣住，着实没想到中间会来这么一出。如果……胡眉说的是真的，那她不仅可以保住性命，还能帮魔尊完成大计，只是……

“狐族好眼色，不过……既然是商人，除了楚泽的命，你还要什么？”姜婳试探地问。

胡眉闭上眼睛，缓缓笑了：“不愧是天魔女，你我都期待人界生灵涂炭，彻底沦为魔族附属地的那天，到时候楚泽那派的妖族也会一同被灭，而魔尊会成为整个六界的主宰。”

“你伤好后可自由行动，随时联系我……至于我，我没什么别的要求，”胡眉狐狸眼缓缓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