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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回去我就查查婚俗通典,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怠慢我们北北了。”说话间,他还不忘抬头对着半开放式的厨房喊了一嗓子:“北北!他要是什么事情做的不好,你不要委屈自己,和我们说啊,我们帮你抽他。”陆北半探过身子,他穿着一件短袖T恤,纯白的棉布质地,显得十分居家,也衬托的他皮肤更软白,人也更清新。此刻,他手上还单手拎着汤匙,另一只套着宽大的防烫手套,手套那头,还捏着砂锅的盖子。他大概是没听清金稷呱噪的言语,一脸怔忪,问了句:“是饿了吗?一会就好了。”祝羽看见清矍又软白的人,眼睛里的坚冰就化掉了。走了过去,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他们不饿。”“你别那么辛苦。”言下之意——损友他们不配饿,累着你,不行。金稷可是把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的,他一下就不乐意了,当即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很郑重地吊着书袋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汝非吾焉知吾之饿?”“不知道,”祝羽半侧身,一点没客气地说道:“不重要,因为不关心。”如一道道雷劈下。金稷一脸受伤的神情:“好绝情……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交情,你这样不好吧……”“我早就闻见北北煮的这个鸡汤香,勾得人食指大动,实在是——”说到这,他大概是又想掉书袋了。于是又推推眼镜,眼看着蓄劲是到位了,下一秒就开口。“——自古民以食为天,而王者以民人为天,有食者,幸也……”就在这时,祝羽打断他:“你就说你是不是饿了?”毕竟不面对陆北的时候,他的耐心还是极其有限的。金稷吊着的的书袋因为起势太猛,掉了一地,起势顿时七零八落了起来。“啊……是啊。”祝羽眯了眯眼,然后说道:“平时祁危不给你吃东西?”金稷:“……”“那一定有祁危的道理,饿着就饿着吧。”金稷:“……”祁危坐在沙发上,刚把手里的茶杯放回英式的细瓷托盘里,眼睛都没抬,立刻及时的补了刀,“嗯,不给他吃多,他最近太贪吃,胖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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