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起了对家的彩虹屁_分卷阅读10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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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06 (第2/3页)

是吧?来,让爷爷我跟你紧紧皮......你丫才是弱势群体呢,你不止弱势,还弱视弱智弱鸡。”

那边不说话了。

江轻等了一会,心道该不会骂傻了吧?

“喂,你……”

“你声音怎么了。”蔺寻问。

“嗯?”

“哭过?”

“……没、没有!”

“想我想哭的?”

“滚吧你,想也是爸爸想儿子的那种想,想念你的零花钱到没到账。”

蔺寻低声笑了起来,磁性得很,听得江轻耳朵麻麻的,心说这狗男人也太会了。

他要是换做寻常女人,还不得当场跪下喊亲爱哒?

“为什么哭了呢?”蔺寻很认真很不解地问。

“我都说了,没!有!”

“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蔺寻顿了顿,又压低声音,“以后都不许哭了。”

江轻愣了一下。

“要哭也只能在我的床上哭。”蔺寻超级磁性地说。

“死去吧你!”江轻恼羞成怒地挂断电话。

深夜,他毫无睡意,盯着天花板瞧,上面住着他的逝去的母亲。

四五岁的记忆虽然不多,但总有几件事是烙在脑海里的。

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错,他回忆里是有江槐和母亲恩爱和睦的画面的。

江槐原名叫江淮,但母亲说小时候算命先生说她命运单薄,生命线枯萎萧条。所以她很爱槐树的花,虽不艳丽,但生命力旺盛,于是江淮便改名成江槐。

就为这事,爷爷当年就没同意他们的婚事,把江槐撵出了家门。

谁知两人不仅没分手,还先上车后买票,有了孩子。

改名的事是听爷爷说的,但江轻至今都怀疑是爷爷唬他的,因为江槐压根没有心。

在他浅薄又深刻的记忆里,全是母亲最后的模样。

她住在阁楼里,被江槐软禁,两人每日在楼上吵吵闹闹,偶尔还会打起来。

江槐脸上身上总是出现不少抓痕,而母亲则是身形消瘦,璀璨的双眼渐渐失去了光泽。

江槐不许他上楼,更不许见她。

母亲在房间里哭,他就在外面嚎。

某日他提前放学,偷偷溜回家,里面装着一把偷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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